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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6

      小金蛋护养指南 作者:糯糯啊

    分卷阅读36

    过过瘾。褚瑜不知吕迟心中所想,只能察觉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移不定,明明是双稚拙带水的眸子里透出的目光,可偏偏有那样直愣愣的本事,用眼光就能让他感觉自己被扒的连衣服也不剩。

    他干咳一声,开口问道,“你是哪里救起宏安的?”

    “山头下面,正给好几个贼匪追赶。”吕迟说着将自己的屁股又往褚瑜那边挪了挪。一只小手仿佛漫不经心的放到褚瑜的腿上,仗着马车里人多,褚瑜不敢对他动手。

    褚瑜衣服下头的肌理块块结实,手上触感勃勃有力,弄得吕迟心头小鹿乱撞,双腮通红。

    这小少爷一边摸人大腿一边自己还脸红,若是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褚瑜在轻薄他。褚瑜眉头皱起,一把攥住了吕迟的手腕。

    第二十八章

    他的手掌如同铁烙的,又大又硬,将吕迟的手腕连着手一块儿裹进了自己的掌心。双眸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的直视着吕迟的双眸。

    吕迟双眼水光光,小手怯怯的往后一缩,正当褚瑜以为他是要躲,却不料吕迟将自己的手腕一转,结结实实的反握了上去。一双绵软的小手热乎乎的贴到褚瑜掌心,两个人的双手呈现交握的状态,一起规规矩矩的放在褚瑜的腿上。

    明柳正给褚宏安用热水擦了脸,这会儿抬起头的功夫正好瞧见这一幕,吓得差点儿没当场仰倒过去。此情此状就在明柳眼里,全是褚瑜将自家少爷的手给拖到了自己的腿上。

    她匆匆一眼不敢再看,心里疑窦重重却一个跟着一个往上涌。

    少爷一路这么吃苦也要往秦国来,莫非是与秦王……?

    她联想起这小半年来夫人老祖宗变着法子往吕迟房里塞女人,却没有一个事成的,不由得将前后几件事情同这个联系起来,一时觉得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奥义,神情了然起来。

    褚瑜无言以对的看着打蛇上棍的吕迟,偏生吃人豆腐的那一个还一脸羞,垂着头坐在一边。仿佛吃他这口老豆腐是忍着硌牙的苦楚。再看旁边那小丫头一抬头又立刻低头的情状,也让褚瑜有种给当头泼了一盆脏水,洗也洗不清的感觉。

    “松手。”他咬牙抬起自己的手,眼睛盯着吕迟毫不客气一路粘着他的手跟上来,半点儿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头,褚瑜启唇冷声,跟着又吐出两个字,“屁股。”

    听了这话,吕迟双手猛如过电,霎时将褚瑜的手掌甩开好远,又忙不迭的作正襟危坐之势,满脸正直的平视前方。然后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受过苦的嫩屁股往旁边挪了几寸。

    这一番折腾,实在是让褚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就单单发作不出来。

    而又是摸过胸,又是摸过屁股,此时还摸了褚瑜手的吕迟心中满足之意难以言表,偷偷乐了好一会儿才忍消下去。

    快马入城要大半天的功夫,用了马车难免要慢许多。行到秦国都城之下时已是半夜,褚瑜依旧是上车时端坐着的那个动作,仿佛脊梁背后钉着一块铁板不知疲累。

    吕迟早就在明柳准备好的被褥里睡了个昏天黑地,梦里砸吧了好一会儿嘴,还不忘嘻嘻笑上几声,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

    他的头发散了,大半服帖的枕在脑后,唯有几缕落在肩头被外。睡得浑然忘我之时,连红润小嘴也微微张开,隐约能看得见其中透露出来的粉嫩舌尖。

    褚瑜原不过是看一眼就挪开的打算,却流连好一会儿,那瞧着便软嫩的地方让他凭空有了想要伸手去摸一摸的冲动褚瑜暂且按捺住那股子不知名的冲动,一抬头却见那缩在旁边的小丫头正面带防备的看着自己,一撞见他的目光,又立刻鹌鹑似的缩了回去,不过也还往吕迟这边挪了挪,不动声色的护着他。

    明柳这下是彻底想了个通透,心中大定,果然是秦王有歪心,偏生染指了她家稚纯的少爷。不是秦王将自家主子拉到这歪门邪道上是什么?秦王年纪大少爷这么许多,面目又生的周正,若是有意引诱哪里还怕不成?她一时心疼吕迟心疼的不得了,心里将褚瑜反反复复骂了好多回。

    呸!自己有女人有儿子的,偏将她家少爷哄得五迷三道?真正是那诓人的精怪,少爷骂的半点儿没错!明柳愤愤,若不是因为秦王力挽狂澜是人人心中的大英雄,她可忍不住这口气。

    褚瑜还不知道自己在明柳心里成了那不要脸勾引人的淫.魔,他转头推开窗户往外看,李勋正在城下让人开城门。

    城里有宵禁,此时城门大开,月色之下空旷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显得有些寂寥。

    吕迟给窗户里透进来的冷风一吹,跟着迷糊醒了过来,他半坐起身,抬手揉揉眼睛问道,“到了吗?”

    褚瑜恩了一声,后将窗户关上。收回视线就见吕迟才清醒就抬手摸了摸褚宏安的脸。

    他皱起眉头,联想到吕迟那双就爱胡乱摸的手,沉声道,“你在宏安身上胡闹什么?”

    吕迟收回自己的手,仰起头看他,有些不明所以,迷惑道,“我没胡闹,我就摸摸他还烧不烧,”他顿了顿,满眼怀疑的看着褚瑜,“你就半点不关心他?这可是你儿子来的,你若是想看看他又不好意思,我背过身去便是。”

    吕迟说着还真似模似样的转过身去不看。嘴上不关心,心里哪儿能不牵挂?吕迟想,总是自己儿子呢,兴许只是怕羞。

    褚瑜哑然,又听着他念叨,“我爹从小和我说,我是家里的宝,这话你没同你儿子讲过吧?我瞧他又是难过又是后悔的模样,定是因为怕你呢。”

    他的确从来没有对褚宏安讲过这样的话,不仅是这样的话,褚瑜回想起来,自己似乎连一丁点儿体贴的话也未曾同褚宏安表露过。褚瑜的视线落在褚宏安满是伤病的身上,说心里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有褚宏安时,褚瑜也不过才吕迟的年纪,他常年在外历练,彼时年轻,通房有了身子也未曾有过多少关心,临了有抬她作妾的念头,却不想褚宏安的母亲命薄,生产时未能挺得过去,当场去了。

    就是那样,褚瑜也不过只在褚宏安满月时抱过他一回,后头一年里头没有两回见,每回也不过匆匆几眼。褚宏安自小懂事,三岁半起便在练武场里跟着武师练武,不吃苦不喊累,只想做出点成绩得到褚瑜的认可。此回莽撞将自己弄成这样,又连累了十几个军士,想必心中的苦痛比身上更甚。

    褚瑜正垂在膝头的指尖动了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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