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钙片男求偶记 作者:洛塔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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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份量,一个小人啐一口大浓痰。
依然不够出气,歪嘴斜眼的思考还有什么阴损坏的招数,两辆装满家具的小货车驶进他的视线,被门岗拦下,下车做出入登记。
七嗤咔嚓,当是时,于世的贼眼狂放绿光,撒丫子狂奔,钻上了车。
“卧槽,你丫改行车匪路霸了?哪儿蹿出来的?”
“快,快开车掉头,带我离开这魔窟火坑,奔向自由,奔向夕阳,奔向广阔天地!”
“有病吧你?滚下去,别妨碍我们干活。”
“老子堂堂好汉,顶天立地,说不滚就不滚!”
“不滚我可踹了。”
“踹老子,老子告你人身伤害,还是不滚!”
小于导演威武不屈,无比顽强的扛住了孟翔及其哥们儿的暴力威胁,言语攻击,死赖在小货车上不动窝,一直赖回了孟翔的搬家公司,抢了人家员工两份盖饭,继续装死耍赖,赖进了孟翔的小平房。
说实话,但凡有地方去,小于导演都不能拿眼角夹孟翔和孟翔那脏乱差的破狗窝。
没辙!
护照、身份证、信用卡、借记卡、医疗保险卡……举凡能证明他身份,帮他领出钱的证件卡票,乃至爱疯、爱拍,爱他吃都叫老于导演没收封存了。
基本他认识的朋友,老于导演也认识;他能想到藏身的地儿,老于导演也能想到,而且还提前普发通知,打好招呼,胆敢收留他者,后果自负。
高压封锁,小于导演实在无处可逃,可若是继续趴在老于导演眼底手下,他就只有拿圆珠笔画断生命线自杀一条自由路了。
他还年轻,还没活够,还有伟大的事业未完成,绝不能憋死在老于导演惨无人道的残酷管制下,他要逃,必须逃,哪怕这一线生机是孟翔这个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脑缺肌肉男。
何况,撇开这俗人的低劣人品,这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比老于导演那大姨夫绝经的更年期苦大仇深、饱经沧桑、假装正直的老面瘫脸有看头得多。
“操,你丫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狗窝啊,分明。”
孟翔租住的小平房里,连把椅子都没有,方便面包装带(盒)和空啤酒罐倒挺多。早过时不知多少年的二十五寸大脑袋电视机,看就是n手的,屏幕上的黑胶条都翘出来了。空调肯定不衬,就一台式电风扇,落满了灰尘。绿色的雪花牌小电冰箱,也不知是从哪古董市场淘换出的,天晓得还能不能担当电冰箱的重任,还是干脆当柜子使。
许是不常开窗通风,屋子里都酝酿出小孜然味儿了。唔……瞥一眼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上的破鞋,于世纠正自己的判断,其实应该是臭鞋味儿。= =
踮脚从垃圾空隙间跳过,抬脚分开烂袜子脏衣服,露出床上一小块儿空地,于世委委屈屈的拿屁股尖儿挨着一小点儿,坐下。
他算知道肌肉男上次蹿进电梯用的凌波微步是怎么练出来的了,太刺激了。= =bbb
“我这狗窝容不下你这瘟神,赶紧滚。”
“瘟神也是神,本神肯光顾你这狗窝,你就得好生伺候。”于世哪里是坐,根本是扎马步,此刻端出大爷样,更翘起二郎腿,足见其功底深厚。
“伺候个屁!咱俩形同陌路,我这儿不欢迎陌生人。”
“哎哟喂,你性骚扰我。”
“我骚你?你那俩是糖耳朵吧?你脸上长得是鸡眼吧?你吃了苏丹红加三氯氰胺双拼了你?老子眼睛就是长你那俩鸡眼上,也不会骚扰你!”
“你骚了你骚了,你就是骚了,你说你要伺候我屁股!虽然你有贼心,但是很遗憾,你没那做贼的本事,老子屁股不对外服务,大棍子一条梆梆的,你要是哪儿痒痒,看在暂时征用你狗窝的份上,倒是可以勉为其难蒙上眼睛借给你捅捅。”
“操,这他妈你丫骚扰我吧?”
“骚你是给你面子,证明你还有残存的人类魅力,允许你感激涕零。呐,给你机会表示感谢,晚上请我吃火锅吧,烤鱼也凑合了。”
“给你脸了我,烤鱼?老子烤了你!”
“你烤啊你烤啊,不烤你不是带把儿的。”
“我勒个去,你丫其实就是盯上老子的大把儿了吧?你丫其实就是撒泼耍赖,送菊上门了吧?明告诉你,老子头可断血可流,坚决不跟你搞基!”
“哎呀呀,基一基更健康,用不着为了我寻死觅活,把我伺候舒坦,心情好的时候会用眼角夹一夹你的,快快快,老子饿了,你个私营业主小老板快请老子吃饭。”
“要饭没有,方便面请到墙角,口味随便挑,热水自烧,准你赊账,回头加倍结算。”
“老子不吃方便面!”
“不吃饿着。”
“你要不请老子火锅、烤鱼,老子扒光了跑出去说你强迫老子强·奸你!”
“有种你就试试。”
“老子不光有种,还数量磅礴!”于世奸邪一笑,扯开衣领,惊声尖叫:“强·奸啊!向日葵黄暴威逼大黄瓜强·奸他啊!大黄瓜贞操不保,救命啊——”
哼哼,老子身无分文不要脸,看你个肌肉男能奈老子何?!
方惟独居倒还好说,现在是带着上初中的儿子一起住,和岳小贱的作息时间便发生了小小冲突。
岳小贱的工作性质属于日落而作日出而息,回到家时已是深更半夜,正常作息人群睡得正香的时候,再小心也难免各种小动静,稍稍有一点点扰人安眠。
所以,岳小贱没有期许能在方惟家长住,勤劳打听着廉价租房信息。
这天,回来又是夜阑人静,岳小贱轻手轻脚往客房里摸,方惟的书房开了门。这两天方惟忙着写东西,一夜一夜,不比岳小贱早睡。
“小岳,来,有事和你商量。”
岳小贱挠挠脖子,跟进书房,思忖,明天要是搬出去,可以搬去哪儿。
上火
方惟没说错,岳小贱就严重怀疑自己听错。
他不懂方惟是否变相抗议他的作息给人带来困扰,居然问他愿不愿给他当助手?!
他!初中都没毕业的小鸭子,给教授博导当助手?助啥?互助撸·管还差不多!不带这么挤兑人的,他是没脸没皮,但还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
拒绝都懒得说,岳小贱只当没听见,掉头就走。
方惟一把将岳小贱按回座位,自己则坐到岳小贱身旁,促膝长谈的架势。
岳小贱很累,室内的温暖和方惟凑过来的温度,令他越发困倦,小身子自然而然靠在方惟身上,小脑袋枕着方惟肩头,轻轻合上眼,无论等下方惟说什么,对他的作用大概也只剩催眠。
看这一小球托付给自己的重量,方惟心底漾出一片柔软,然而,不经意跃入眼帘的紫红色印记,阻滞了这片柔软继续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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