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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

      钙片男求偶记 作者:洛塔猫

    分卷阅读3

    ,勾着台下那么多双眼睛一起在小妖精身上游走。

    缓慢地,停在哪一处都无比恋恋不舍,下行到哪一处都无比迫不及待。

    百川归海,当上半身滑行的水珠儿汇集到小妖精腰臀处,灯光骤然熄灭,性感的乐曲戛然而止。

    黑暗中,尽是口干舌燥喘息粗重。

    迪曲再次震耳欲聋,镭射灯光再度明灭闪烁,台上哪里还有半条人影?刚刚的小妖精好像大家伙一块儿做了一场春梦,卷着塞满丁字裤的小费无影无踪。

    岳小贱没卸妆没穿衣不怕冷,曲起双腿,蜷在椅子上蘸着唾沫点票子,聚精会神财迷劲儿的。

    “小贱,收拾收拾走了,别忘了,今儿419号院你第一次登台,可不能晚了。”

    419号院是家私人会所,会员制,进出的不说全体的有头有脸,反正票子是大把大把,甩起来跟扔卫生纸似的,不带眨眼含糊。

    能够进去419号院登台姿色技艺都不会是臭遍大街的泛泛水平,岳小贱得到这个机会,全凭好哥们儿何络见缝插针、不懈推荐。

    岳小贱年方十九,本名岳小建,不是本市人,按说也算干部子弟,小资产阶级出身——爷爷做过村长,老子跟县城里开过运输公司。车轮一滚,黄金万两,油水足着咧。

    作为三代单传的宝贝大孙子,岳小贱打小衣食无缺,啥都是最好的,受尽了宠爱。

    万里晴空撒下闪雷一道,好死不死,岳小贱的老子被坏朋友引诱染上赌瘾,输了个屁股溜光,运输公司赔进去了,还欠下大笔赌债。

    这样,也没能阻挡岳小贱老子对赌博的一片痴心,反而变本加厉更沉迷了,号称男爷们长志气,从赌桌上输掉的钱就要从赌桌上翻倍赚回来。结果可想而知。

    顷刻间,富足的小康之家破落成家徒四壁,追债的天天登门,更扣押了岳小贱的老子向家里勒索。

    面子没了,谁还顾得上里子?人身父母养,儿女都是爹妈的心头肉,岳小贱那身为村长的爷爷就趁职务之便挪用了zf发下来的扶植款,赎出了儿子。

    没有不透风的墙,村里的会计叫岳小贱爷爷的政敌收买了,稍微通风报信,一下就让人家抓住小辫子。官儿给抹了,悬与悬还得蹲大牢。

    爷爷挺后悔,可想到儿子能够吸取教训戒毒,仍是觉得这步走得不亏。

    偏偏,岳小贱他爹这一块被赌瘾祸害的烂泥还就是硬·挺不起,扶不上墙了。跟家老实没几天,便禁不住赌瘾,逃出去逍遥。

    不意外,最后招来一堆凶神恶煞上门讨债。被收押的爷爷听闻此事,一个急火攻心血冲大脑,两腿一蹬气死了,留下孤儿寡妇担惊受怕。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岳小贱的妈忍无可忍,又受娘家鼓动,心想不能年轻轻毁在这里,便狠心抛下岳小贱和婆婆,偷摸跟野汉子私奔了。

    老婆走了,卖老婆这条路就走不通了,自己老妈老眉卡尺眼的,谁要啊?于是乎,良心都让赌瘾吞吃了的岳小贱他爹就打起独生子的坏主意,想得是卖给别人家做儿。

    岳小贱那时候都快十四了,早就记事了,没人乐意收养。好在生得白嫩水灵,顶女孩子都漂亮秀气,被亲爹骗出家来,七拐八拐不知拐过几道手就成了个卖的。

    刚开始,岳小贱以为是单纯打工,想说为家里减轻负担也好,不想竟是出卖色相,服务对象还是男的,登时就不干了。他闹,他折腾,他逃。可他人小势单身无分文,能逃多远,逃去哪儿?

    辗转还是给抓住,逃不出这条路。

    第一夜是被灌药迷·奸的,因为年纪小,后事依然惨烈。不过,一下得到两千块的开·苞费,虽然还没在手心里捂热乎,就让没人性的亲爹抢走扔去了牌桌,岳小贱却也看出个赚钱的门路。

    恰逢他那抛弃亲儿的娘一身伤病地逃回来,据说是骗她私奔的野男人也不是好鸟,睡腻了就要推他出去卖身赚钱,不干就又打又骂,还联系拍花子要把她卖进穷山沟给人做媳妇儿。他娘受不了虐待和威胁,发挥偷逃的本事跑回了家,同时也一病不起。送到医院检查说是肾病,挺严重,要等肾源换肾,时不时得透析。

    这年头钱医钱术,有钱活没钱死,谁生得起病?得个感冒随随便便还得扔出去万八千呢!岳小贱他娘想自己左右是一死,想临死见见亲生儿,为当初的弃子行为道歉,亲身教育儿子世上是有报应的,千万不能作恶,更不能跟他爹学,误入歧途害人害己。

    岳小贱心软孝顺,见到亲娘让病拿得瘦骨嶙峋只比骷髅多半口气,怨气一股脑儿全没了,归根结底,都是他爹嗜赌造成,他娘和他一样都是苦命人。

    于是乎,咬牙跺脚豁了出去,一力承担起亲娘的治疗费用,正式走上贩卖皮肉的道路。

    由此,建字成了贱,改名岳小贱。摇着屁股主动让男人操,可不就是贱?

    如果配型合适,他早割下腰子给他妈换上了,可惜对不上,只能这样一天天烧钱耗着等着。

    且,碰见合适的,高额手术费也是个问题。后续治疗也不能含糊。且,还有个爱上赌博就成了神偷,千防万防防不胜防,总给他招事儿贪他卖肉钱的狠心爹。

    最惨的时候,他爹偷了他积攒的医药费跑个杳无音讯,医院逼收住院费治疗费,他又碰上变态被虐·待,他是真想死,真想报复社会——办事时不戴套,染上艾滋,到处传播,多拽一个陪葬的是一个。

    可他不能。倒不是因为道德人性,而是知道他一死,他娘和奶奶都活不成。

    他就咬牙熬着,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直到今天。

    何络跟岳小贱差不多年纪,还同病相怜。

    本来是富二代,怎料,家逢变故,爹坐牢了,家产除了被后妈卷走,就是变卖抵债了。亲妈改嫁,移民过上幸福生活,联络上了,却被后爹给消息封锁了。家里亲戚怕沾惹麻烦,谁也不愿管他,就接长不短给他点生活费了事。

    家里出事的时候,何络刚考上舞蹈学院,学艺术挑费高,何络是真心不想念了。扛不住牢里的亲爹殷殷期盼,他又一心想成名成家给那群势力的的亲戚看看,便四处打工。在酒吧夜总会跳舞就是他打工的内容之一。

    比岳小贱好一点的是,他凭舞艺在身,坚决不卖。岳小贱跳舞的功夫,也是两人惺惺相惜之后,何络教会的。

    两个大男孩快十一点半抵达419号院,刚好够时间上妆换衣,12点登台。

    有岳小贱作伴儿,今儿的压轴表演就是双人钢管舞,似乎是包场,台下就一桌客人,跳到脸红耳热正高·潮的时候,经理一个眼神,岳小贱便心领神会,扭着屁股扑向台下那唯一的一桌,坐正中间的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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