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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92

      浮华圈子(三部全) 作者:花祭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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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解好捉摸的人,尚能快快乐乐共谱爱曲;若遇到复杂的人,恰好自己又不可自拔,那是一条不归路。

    他的母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

    骆梓辛睡觉,睡着睡着就会被子蒙头。这不,被子就快盖过他的脸了。

    凌尚轻轻替他拉下一点被子。

    骆梓辛的下颌有青青点点的胡茬,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容颜,反而令他有漂泊的不羁感。

    骆梓辛,你说我们错过了多少次呢?

    每次我刚冒出一点不顾一切的念头,就总是被泼冷水。

    或许,我们今生注定做一辈子的朋友,如果不幸,可能还会变仇家。

    这样也好。

    让我好好爱自己。人生有太多未知数,真心留给自己,方是万全之策。所谓的“爱”,不要碰太多。往后遇到好相处的,将就一下,平平稳稳过一生。

    第二天,凌尚送骆梓辛去机场。

    登机前,骆梓辛碰了一下凌尚嘴角的小伤,“还疼么?”

    凌尚看着骆梓辛,点点头。

    “对不起。回去记得再涂一点珍珠粉,我已放在你的枕头边。”

    要入闸了。

    “我走了。”骆梓辛转身。

    凌尚目送他走远。最后,眼睛刺痛得令他转开脸。

    骆梓辛,你还真是一个混蛋。

    第58章

    从cathedral出来,凌尚驱车前往骆梓辛的别墅。

    ——

    骆梓辛最近在研究青瓷花瓶。看了一堆文献资料后,他决定,花瓶还是用来装花好。

    于是,当凌尚来到时,看见的便是骆梓辛站在客厅的高台边,插着花。

    他一手护着紫罗兰,一手拿着修花剪,正细细敛去花茎上的叶,缓慢地将花枝养入青瓷器中。

    动作闲适悠然,像桃花源的贵公子,闲庭信步,不问世事。

    忽然就不待见他那副模样。

    凌尚那股无赖劲上来,特意碰掉身旁梨花木桌上的一个水晶杯。

    引导他的佣人正想向骆梓辛汇报有客人来,“呯呤”一声吓了她一跳,她忙掉头问凌尚,“凌少爷,您没事吧?”

    凌尚微笑,“没事。不好意思,不小心碰掉了杯子。”

    “我马上让人打扫。”佣人赶紧入内。

    凌尚转头,骆梓辛已停下手,正看着他。

    “……有事?”骆梓辛不咸不淡地问。

    他不说“来了?”或者“怎么了?”,只一句“有事?”。

    齐非近日把这里当成半个家,而自己,倒真成了闯入桃花源的莽客。

    凌尚笑一笑,就没走进客厅,站在原地开门见山,“我妈整天出神地对着你送的花,你知道原因么?”

    骆梓辛整了整花瓶里的紫罗兰,“……山茶是相识时,你父亲送给虹姨的礼物。”

    万绿丛中秀靥留,更著嫣和俏。

    是花,也是人。

    纵使结局多么不堪,也曾有美好的开始。

    凌尚眯了眯眼,“你这么花心思,算准了时间送那种东西给她?”嫌她不够伤么?

    “山茶对虹姨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并非伤害。”

    “什么特殊意义?那男人送的东西有什么好?!”凌尚怒火啪啪在心中烧,“骆梓辛,你别自以为是,多管闲事!”

    正在打扫的佣人闻言,面面相觑。

    骆梓辛看着他,“我还以为,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

    刚才话一出口,凌尚就自知失言。

    骆梓辛记得的,他还记得自己以前对他说过的话。

    两人间有沉默蔓延。

    佣人们识趣离场。

    或许真的老了。凌尚发觉自己控制脾气的能力越来越差。

    尤其对骆梓辛。

    从刚刚见到他的一刻起,焦躁暴增。

    好了,他现在像个莽撞的无知孩童一样,做了坏事,又不肯认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凌尚低头看了看脚尖,把心一横,“我走了。”

    转身就走。

    “凌尚。”

    骆梓辛叫住了他。

    从以前就是这样。骆梓辛叫住他时,会在“尚”字拖一点点音,不娘,不软,但绵绵,如丝似线,缠实了他的脚步,令他跟着心生舍不得。

    凌尚停下,转过身看他。

    骆梓辛放下修花剪。

    “过来。”

    哼,像叫小狗一样。

    凌尚不爽,但双腿不由自主地迈进客厅,往骆梓辛的方向去。

    “有什么要说的?”他结结实实地往沙发上坐好后,语气不善地问。

    “难得来,至少先喝杯茶。”骆梓辛淡淡说着,让佣人去泡一壶菊花茶。

    凌尚瞥了他一眼。敢情自己这么久没来都是他凌尚的错。

    “虹姨年纪逐渐大了,她也需要有谈心的对象。她怕和你聊到父亲的事情,你会不高兴,因此在你面前小心翼翼。”

    “于公于私,我经常和她见面,所以可能聊得多了些。”

    “凌尚,你可以讨厌你的父亲,但不要抹杀你母亲在这段感情里的付出。”

    佣人端茶过来,骆梓辛掂起茶壶,沿着茶杯走三巡。热茶蒸腾出清淡菊花香,像农家用竹扁晒一捧一捧的素菊,烈日下会熏起自然的香气。

    “正是虹姨爱得奋不顾身,才会有你的诞生。至少在这一点上,这段感情并不完全是个错误。”

    骆梓辛拈起茶杯,递与凌尚,“你说呢?”

    “……少给我灌迷魂汤。”凌尚嘀咕一句,最后还是接过了茶杯。

    “虹姨对凌豪有很深的爱,即使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她也从未后悔。于她,这段感情永远值得慎重收藏。”

    “今年是他们相识三十周年。或许只有她一人记得这个年份,但有人愿意同她分享,不是不快乐的。”

    凌尚不说话。他啜饮一口菊花茶。

    入喉有微甜,微甜慢沁入心。

    令他暴躁中有小欢喜。

    你所敬爱的人,有人珍而重之,时时记挂,密密讨好,肯花心思,肯赔时间。

    而这个“有人”,是骆梓辛。

    “……你比我称职。”良久,语气不情不愿,凌尚低声说。

    骆梓辛看了他一眼,轻轻笑了,悠然品茶,“那当然。”

    这一颦一笑,眼角就似有桃花染上。

    凌尚又不待见对方的模样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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