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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5

      一次性男孩 作者:张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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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个摇出的,竟然是刚刚领过十万奖金的广州事业部营销状元,羡煞台下众人,总裁笑眯眯地上台颁奖,锦上添花道:“这就叫天道酬勤。”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被摇中的人儿笑得是合不拢嘴,台下则哀怨泛滥。为了平衡一下场内的能量,以及耳机里传来总指挥的指示“进程比计划快五分”,程归便给每一个幸运儿倒上满满一大杯红酒,在领取金条前安置最后一关:要么喝掉,要么唱歌,以平民愤。

    只剩最后一个名额时,台下所有颗粒无收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大屏幕跳动的四位数字。

    第一个是0,一片叹息。第二个是1,再一片叹息,第三个是5,有几个人已经开始尖叫着跃跃欲试。第四个是9,到底花落谁家呢?

    不好。谷梁心头一动,竟然是自己的真号。自己这么多年都没中过什么像样的奖品,偏偏今天,在自己刚冒领过酒店券之后,就中了上万元的金条。程归这小子啊,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旺夫命?真是既欢喜,又有点儿头痛。

    程归喊过一遍号,居然没有人急着来领。

    谷梁看看自己左右。如果是个小奖让人代领还成,这么大的奖就不合适了,不是存心刺激别人吗?心里稍一琢磨,站起身信步走上舞台。

    “怎么又是他!”台下的群众们不干了,特别是号码在0150至0158之间的几个刚与金条擦肩而过的种子选手。

    总裁也拿过话题,打趣道:“谷梁啊,你可要给大伙解释清楚,公正透明。”

    谷梁先把小红票递给程归投影到大屏幕上,彰显自己的完整权利。然后很坦然地跟大伙解释:“刚才的三等奖,是我代同事领的,这个才是我自己的,真是没想到今天如此幸运,可能是刚才多摸了财神几下吧。”为了照顾大家情绪,谷梁爽快地把满满一杯红酒一口干掉,还表示愿受罚献唱一首。

    乐队积极配合,很快奏响温柔的前奏,台下的吵闹渐渐平息。

    第一个音从谷梁身体里发出,功底就显现出来了,很有些原声的味道。

    歌曲不长,至少程归是觉得很快就唱完了,也可能是因为听者认真,唱者投入。

    掌声过后,总裁指示程归:“直接给他吧,我就不颁了。”都是自家人。

    程归把嵌放着金条的黄绒礼盒递给谷梁,笑着说:“祝你一年好运。”

    “借你吉言。”谷梁从程归手中接过。

    桌上的礼品一件不剩了,程归对着话筒说:“很遗憾,摇号环节就到这里。”不可避免地,台下一片哀嚎。

    “但是,”话锋一转,台下立刻意识到还有彩蛋,程归朝向高管的一桌:“大领导们不可能是空手来的吧?”

    其实早已经设定好的,总裁带头,几个大领导都不能幸免,纷纷出钱出物。规则显得次要,就图一个热闹,场面迅速闹做一团,恃白而骄的营销美女已经冲上台要从总裁裤袋里掏钱了。

    程归功成身退,回席位上吞几块点心。刚才没赶上大规模的酒肉交流,此时跟几个常有往来的部门后补,难免酒意上头。及到散场之时,财神帽早忘记被谁拿去拍照了。

    退场时,手上还有小红票的同事可以兑换实用的纪念奖,也算能载兴而归。喜气洋洋的人潮,涌向酒店前面宽阔的广场、马路、车道。

    谷梁叫了代驾,打算邀程归一起,正眯着眼睛在人群中找寻。

    程归已先谷梁几步,走在越来越涣散的人群之中。手机里有李丛木刚发来的信息,他人已经过来了。程归四处张望,目光消散在茫茫人潮中,莫名想起那年元宵,心里竟然有种担心错过的紧张。

    在哪儿呢?

    哦,总算看到他了!

    程归这样想着。

    谷梁也这样想着。

    就在同一时刻,谷梁朝程归大步走去,而程归朝李丛木渐渐靠拢。

    第73章 turnitaround

    他们三个人,是三颗固执的小行星,偏离了人潮的银河。

    木子星,有着旺盛的能力,在黑暗中发出不可见的热力射线,吸引着金龟星靠拢。

    金龟星,发出微醺的酒意,脱离了银河的引力,朝木子星行进。

    权杖星紧追其后,以两倍的速度,力图去改变金龟星的惯性,信心在握,胜利在前——oh!no!几颗醉晕的陨石突然误入,横冲直撞,吐出恶心的太空垃圾。

    终归,还是慢了一步两步三步。权杖星眼看着木子星与金龟星碰头,平行着拐进偏僻的轨道,与银河两下而去。而下次再见,真不知要几万光年?靠!鞋子上还有太空垃圾的腐臭。

    远离了大片的人群与灯光,李丛木与程归并肩走在繁华的反面。迈着一样频率的步子,听着远处的车声,吹着微寒的夜风。身体总是走着走着就碰到一起,分开来,再不经意间碰到一起。

    李丛木开玩笑:“台上出丑没?”

    “没,零失误。”程归露出得意的酒窝,“裘致他们说,终于相信我是东北人了。”

    “为什么?”

    “因为很有男人味儿。”自卖自夸,自己也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又无端叹气。可能是肚中酒在作祟吧,忽然就产生几缕悲观情绪。所谓男人味儿,也不过就是嗓门粗一些、眼神直一些而已。奇怪自己为什么一直在意。

    繁华躲不开,是这座城市最无法避免的特质。才背离着灯海走这么百十米,前面又是一片灯火车笛。

    两人很有默契地收住脚,转个圈,再往回走。折回一半,身处在两边的灯海中间,珍惜着安静的幽暗。

    李丛木停住脚,手搭上程归的肩膀,热度渗透过布料。声调忽然有点儿怆然,“跟你说件事儿。”

    “嗯。”程归偏过头,眼中有清澈的流光。

    “我和郝姝分手了。”

    “什么时候的事?”程归惊讶得微微张开嘴。

    “就昨天。”

    “昨天?”程归低下眼,不再言语。脑海里却循环着李丛木的话。

    安静的风中,程归听得清自己的呼吸,还听见自己的心底,有一颗沉睡的种子,被这个意外的消息激发到,震颤着紊乱着,直到“砰”地一声崩开了皮,冒出了芽,不知羞耻地破土而发了。

    小天使与小恶魔化身成喷洒农药的飞机,一个喷出“你怎么能幸灾乐祸”,另一个洒下“千万不要趁人之危”,甚至还有一剂莫名的“监守自盗”。可是那根小幼苗啊,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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