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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4

      腹黑神捕探案记 作者:鹿衔叶

    分卷阅读64

    卿开差人上了茶,李千饮了一口继续说。

    “我便是百思不得其解,众人都说我是做梦,可这梦境未免也太鲜明了吧!我甚至还记得自己画的是雪下红梅图!”李千越说越激动了,可以看出来,因为没有人相信他,叫他很是烦恼。

    “李公子,你这件奇事里头,既没有人员伤亡,又无人事纠纷,又没有财物丢失。这,我们着实难以立案追查啊。”符卿开颇有些无奈。

    “我原也没有想来报案,是沈……”李千的话叫沈堂生截断了。

    “有财物丢失啊!李千啊,不是说丢了一块宝玉吗?”沈堂生急急的说,为了不叫那两人看出来是自己特意叫李千来报案,为着能多见武昱岩几面。

    “宝玉?”符卿开不禁又联想到之前沈堂生主导的那一场‘家传宝玉’的闹剧。

    沈堂生性情敏感,一下子便明白了符卿开在想什么,面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

    “这倒是,我确实于那一夜遗失了一块玉佩。”李千也这样说。

    这案子着实叫人无从下手,符卿开思来想去,只能说,“李公子,可否遣人将你当日所穿的衣物带来,让本官一观?兴许有些线索在上头也说不定呢?” 符卿开的言行举止从来不爱摆什么官架子,倒是叫李千对他心生好感,随即就告辞回家,差人把他那日所穿所戴的衣裳鞋袜,统统拿来给符卿开瞧瞧。

    他倒不是计较那块丢失了的宝玉,只是那日的事儿,他总觉得不像是个梦,一直在他脑海里头挥之不去。

    等到他们俩一走,武昱岩见符卿开不自觉的揉按着自己的胃部,便立马去厨房端来了糕点,还端来了一盏温热的杏仁乳。

    “咦?杏仁乳,咱们衙门怎么会有如此精致的吃食?”符卿开疑道。

    “很精致吗?不就是碗杏仁乳吗?”武昱岩也在桌边坐下来,拿了一块枣泥糕。

    “磨,滤,磨,滤,到这种这么细腻的程度,起码要反反复复个三四次吧。”符卿开尝了一口,点点头,改口道:“五次。”

    武昱岩咀嚼枣泥糕的速度慢了下来,他迟疑着开口,“我看锅里热气腾腾的,掀了锅盖,看到了这杏仁乳,也不知是不是有主的。”

    符卿开闻言顿了顿,又赶紧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一盏浅浅的杏仁乳很快见了底儿。“吃都吃都,总不好再给人家兑点水再放回去?那更加不厚道,还是来个毁尸灭迹!”

    符卿开吃得欢快,武昱岩伸手揩掉了他嘴角粘上的一点杏仁乳,擦在自己的唇上舔掉了。“毁的不彻底,小心功亏一篑。”

    这青天白日的,房门还大开着,符卿开被武昱岩擦过的嘴角热热的,这点热度愈演愈烈,在他脸上蔓延着,渐渐整个脸庞都由白变粉了。

    这时又有人来报,说李公子派人给他送衣服来了。

    那李家的下人是第一次见到符卿开,心里奇道,‘都说包青天天生一张黑面,咱们县的符大人倒是也是奇人异象,一张粉脸,看着可比包公俊俏许多。’他自然是不敢表露出来,外头天色渐渐沉了,怕是要变天。李家的下人搁下包袱,便告辞了。

    符卿开解开包袱,抖开了一件淡绿色的长衫,“咦?”符卿开拉起这件衣裳的衣袖查看,“怎么这么多的墨渍和朱砂?”

    武昱岩探头过去看了一眼,也没有想明白,拿起那双布鞋,倒过来抖了抖,一颗拇指大小的红果。

    “这是何物?”武昱岩接过来放在掌心,递到符卿开跟前叫他看。

    “大抵是野果一类,李千说那请他去饮宴的私宅在郊外,有些野果掉落鞋里,也不奇怪。”符卿开捏了那小果子在指尖细细看。

    “鞋里有东西,这般难受,他也不知道取出来?”武昱岩说,“看来是真的醉的厉害了。”

    符卿开拿了那双鞋,翻过来查看鞋底,轻笑一声,“倒也不是醉的厉害。”

    “嗯?那是为何?”

    “这李公子应该是个小脚,可能是觉得男子脚掌太小,不够阳刚,恐人笑话,所以一直穿大鞋。这你看这鞋底,鞋尖鞋后跟磨损极少,应该是填了什么软布一类的东西吧。这野果可能是掉进这些软布里头,没有被脚掌踩到,他把鞋子拿来给我们,自然要抽掉软布,这野果就掉进鞋里了。”符卿开细细的给武昱岩解释。

    “真聪明!”武昱岩赞了一句。

    “有何聪明,男子汉大丈夫,理应不拘小节。脚小一点,也不需百般遮掩啊!”

    “我是说你聪明。”符卿开没有理解,武昱岩只能又补了一句。

    符卿开嘴角微扬,“是不是枣泥糕太甜了,将你嘴都染甜了。”

    “夸你何须抹蜜,手到擒来的事儿,你若想听,我日日说与你听。”武昱岩还不依不饶起来。

    “得了,办正事吧。”可惜符卿开不为所动,还指了指桌上的衣物。

    两人又细细的查看了一番,除了那袖口的朱砂墨渍和鞋里的小野果,倒是也没有什么别的发现了。

    符卿开正看着搁在桌面上那颗圆滚滚的小野果,耳边突然炸开一阵惊雷之声,紧接着几道闪电在半空中闪烁着,像是要把天空撕成碎片。

    “好近的雷声。”符卿开倒是没有被吓着,“不知是要惩戒那个逃过法网的恶人?”

    “春雷阵阵,倒是好兆头。”外头狂风大作,武昱岩关上了门。

    “噢?这说法是何缘故?”符卿开问。

    武昱岩却难得的摇了摇头,“只是幼时常听邻居家的大爷提起,大约是跟耕种有关的,我不事农耕,对此不大了解。”

    武昱岩说着,扯过李千那身衣裳的袖口,又凑近刚刚点燃的烛火下瞧了瞧,嘴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嘟囔。

    “什么?”符卿开追问道。

    “李千是不是说他在那个所谓‘仙境’里画了一副雪下红梅图?”武昱岩向符卿开求证。

    “是啊,怎么了?”

    “你看这袖口沾染上的颜色,刚好可以画一副雪下红梅。”武昱岩点点那抹朱砂。

    “你可能不清楚,李千他的山水画极佳,见者无不叹服。我也虽于书画上造诣不深,但是也是能分辨好坏的。又听说他这两年外出,访到一位归隐了的名师,画技更是精进了许多。李千家境殷实,又不想他的画流入一些不相干的人之手,故而他的画只馈赠过几位亲朋好友,或者偶尔展出,从未出售,哪怕是有钱也没有处儿可买。你说,这件事儿有无可能,是有人冲着李千的画作去的?”武昱岩只是一个想法,也不太肯定,说出来供符卿开参考罢了。

    “他的画好在哪里?”武昱岩这一番话,倒是叫符卿开想见识见识李千的画作了。

    “你这可是难煞我了,我习武之人,于书画上又不精通。”武昱岩颇有自知之明,架不住符卿开摇着他的手臂,嘴里还轻哼着撒娇要他说。

    只能开口道,“他最擅长山水草木之类,让人觉着淡雅清新,渺渺几笔就很得景物的神韵气质,很有返璞归真之感。不像那些画摊上头的,不是看着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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