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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6

      腹黑神捕探案记 作者:鹿衔叶

    分卷阅读26

    的扯了扯,“小郎君怎么才来呀,可让奴家好等。”这话说的多妙啊,明明是素不相识的人,却被说的像旧相识。

    说这话的女人有一双媚眼,眼角下勾,眼尾上翘,眼睛里头尽是水光粼粼。只要她斜斜的看上一眼,便能让人人酥了半边的骨头。魂也好像丢了似得,嘴里只会喃喃说着些,‘心尖儿,心肝儿’什么的,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女人的轻薄的衣裳里头,胡乱的摸着。

    那青年不由自主的进了屋,屋里有暗香浮动,那双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的柔荑,掌心里头像是包着一团火,渐渐整个人都置身在那团欲火当中。

    火渐渐灭了,一点点凉意不知从哪儿冒了上了,缠绕着身体,温香软玉也变得硬邦邦冷冰冰。青年无意识的搂紧了自己。有些稚嫩的嬉笑声传来,青年皱了皱眉,睁开了睛。

    “哈哈,肯定是个傻子,脑子好使的话,谁穿着单衣睡在泥地上啊!”孩童们顿时又笑做一团。

    青年挣扎着起了身,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仅剩了一身单衣,连鞋都见了。他把手往怀里头一伸,什么也没摸着,猛地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模模糊糊回忆起昨日的荒唐事儿,真是又羞又悔又急。

    有个妇人来寻自家的孩子,眼见了个衣不蔽体的青年,以为是个登徒子,大声嚷嚷着叫来自己的丈夫。

    那青年忙不迭的解释说,自己个是被人给劫了,并不是什么轻薄浪荡儿。围观的众人都半信半疑着,正赶上黄细六巡街到此处,便让他来解决这事儿。

    那青年蹲在角落里,手不住的在自己身上掏来掏去,像是在寻什么,脸上尽是惊慌失措的神情。黄细六看着他大眼大鼻厚唇,人矮墩墩,皮肉倒还细致,不想那些个卖劳力的苦哈哈。

    现下的处境又是在是窝囊至极,实在不像什么歹人,便让边上人家借了他一身旧衣,一双破鞋。

    那青年匆匆裹好了衣裳就要走,黄细六把刀一横,用刀鞘戳戳青年的腹部。“怎的,衙门走着啊,不是说被人劫了吗?”

    那青年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瞧围观的众人,更不敢看黄细六。“不用了,我不报官。”

    “嘿,你这都让我给撞上了,可不是你说不报就不报的,你自己个看着也挺可疑的。”看见那青年人还杵在原地不动弹,黄细六伸手就要上去拽着他走。

    那青年竟撒开腿狂奔起来,看着瘦弱,劲一上来,黄细六竟拉他不住,还被摔翻在地,那青年趁机绝尘而去,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嘿,我这倒霉劲怎么还没下去,成天让人给摔了,”黄细六甩了甩被摔疼的手。“得让娘去庙里头给我拜拜。”黄细六揉揉胳膊揉揉腿,也只好继续巡街。巡完了街,回衙门的半道上碰到王勇也正往回走,自己这满身尘土的模样又被他狠嘲笑了一番。

    黄细六这胳膊还在隐隐作痛,王勇取了药酒替他揉散瘀伤。“一股子药酒味,谁受伤了。”符卿开手里抱着一袋红豆馅的糯米团边吃便走进来,武昱岩跟在后头。

    黄细六露出一个苦脸,“大人,我今日可倒霉了,你得给我点甜得吃一下。”

    符卿开被他龇牙咧嘴的样子惹笑了,递了一个给他。“哎,嘴里有点甜,心里头也不哭了。”黄细六随后讲了自己发生的倒霉事。

    “抢劫?”武昱岩皱眉反问道。

    “他是这么说的。”黄细六舔舔手指,还在回味。

    符卿开一口气吃了太多糯米团,剩下半个吃不下了。武昱岩从他手里取了来吃了,说“那条街巷,三教九流汇集,得抽个功夫好好敲打敲打了。”

    第33章:原是桃花劫

    武昱岩说要好好整整那些三教九流的街巷,并不因为黄细六说的这一件抢劫的事儿。其实近几日里来,衙门已经收到三起妇人在街市上被人夺了金饰的的报案了,都是被人用剪子剪了金手镯或金项链什么的,都是同一伙人干的。

    据来报案的人说,受害人都是在街市上买东西或者做别的什么事,然后被旁边的人挤了一下,回过神来首饰就已经不见了。受害人都神智清醒,并没有被人下过迷药的症状,这样的话只能说这几个作案人的的确确是手速飞快。

    “那小子前几天就躺在这。”黄细六用脚点了点那块地,武昱岩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他们仨人拐了个弯,进了一条脏兮兮的街巷,今天一大早起来,就是个大阴天,这街巷两侧没有行人,只有破破烂烂的一间间小屋,显得格外阴沉。

    进了这条满地苔藓和污泥的街巷,符卿开发现武昱岩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凛冽了,本来武昱岩不让他跟来的,可是这地方怎么说也是符卿开的治下,哪有回避的道理?

    黄细六一边走着,一边在两侧各个人家门口大力的敲门。这街巷走到头了,黄细六伸腿在那扇最末端的门上踹了踹。门开了,一张阴鸷的男人面孔从里面探了出来,八字纹很深,眼睛里冒着凶光。

    “于奔,别来无恙?”武昱岩开口道,于奔顺着声音看到不远处站着的武昱岩之后,面上不善的神色瞬间就收敛了。

    “他为什么这么怕你?”符卿开低声的问。

    “打过几回。”武昱岩说。

    “武捕头大驾光临有何贵干?”于奔问,这街巷里头被黄细六敲过门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出来, 简直可以出一本‘恶人’面相大全了。

    “这几天街上,不大太平。”武昱岩上前半步,掩住了符卿开的半个身子。

    “武捕头,你真当我们都是些记吃不记打的主吗?我们早不在本地人身上讨生活了,那几个丢首饰的都是本地人吧,我估摸着该是些外地人做的。”于奔说的倒是振振有词,在场的那些人都附和着点头。

    “他们一气做了三起,时间间隔拉得有一个月,这几日天气渐寒,他们总该有个住处?我们在附近的荒屋、客栈遍寻不得。”符卿开说。

    在场众人皆认不得他,皱着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看什么看,这是县太老爷,没眼力价的家伙。”黄细六呵斥道。

    于奔收回了目光,“原是县大老爷,这捉贼寻赃的事儿,我们可管不着,但是这事不是我们犯下的,也没有硬要我们认下的道理吧。”

    “那前几天早上有人在你们附近的街巷口被剥的只剩一身里衣,这事呢?也与你们没有干系吗?”武昱岩一皱眉,在场的人皆是一缩。

    “那是自然,那可是桃花劫,我们一帮下三滥的臭汉,想做也做不出来啊。”于奔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那于奔说的‘桃花劫’是什么意思啊?”在回府衙的路上,符卿开不住地问武昱岩。

    武昱岩本来不想让这些龌龊事情脏了符卿开的耳朵,只是被他缠怕了,打算同他说了。刚要开口说,不远处街市上突然一片喧闹,依稀飘来几句,“夺金镯子啦!”,“抢劫!”,“伤人啦!”

    三人连忙朝那边跑去,武昱岩更是施展了轻功,一瞬便来到了人群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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