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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7

      腹黑神捕探案记 作者:鹿衔叶

    分卷阅读17

    卿开不自然在换了一下站姿,他最近有些害怕同武昱岩单独在一起,感觉心里总有什么东西会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今天一天都在忙,反而睡不着了。”武昱岩低低的声音传来,他的常服大概是武母亲自手作的,总是很熨帖的有些暖人的细节,比如这件衣服领口小小绣了一个福字。

    “我也是。”符卿开把视线移到自己的脚尖。

    “听说现在莲香县山上已经有早梅开了,是珍珠梅。”院里的月光大盛,恍如白昼,的确是个赏梅的好时候。

    符卿开没有接话,武昱岩从他侧背面看他,他的肤色被月光照的透白仿佛要与月色相融,让人永远抓不住。武昱岩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慌。

    “跟龙门书院是同一座山吗?”符卿开问了个看似不着调的问题。

    “莲香县就一座山。”武昱岩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只顺着他的问题呆呆的回答了。

    难得见到武昱岩呆头呆脑的样子,符卿开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们现在去赏梅,天亮便可去龙门书院查查死者身份了。”

    武昱岩心里的恐慌一下子就被打散了,“那,那你要再,再多穿一件衣裳。”居然莫名其妙的结巴了,“我回房间准备一下。”

    “好。”符卿开瞧着武昱岩的背影,也笑着走进房里。

    他们俩在房里留了一张便条给冯飞,便驾着马车慢悠悠往山边走去。符卿开掀了帘子和武昱岩并坐在车沿上,白马嘴里还在一嚼一嚼的吃着草料,时不时的从鼻孔里喷气。

    “我拽它出来的时候,它还不乐意,险些给我一蹄子,喂了两把黄豆才好了。”武昱岩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些孩子气的恼意,像因为是没做完功课,挨了先生的手板。

    符卿开嘴角含着一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拿起水囊喝了一口,武昱岩敏锐的嗅了嗅,“你这里面是竹叶青吧?”

    “嗯,怎么了,你要喝吗?”符卿开把囊口对着他。

    武昱岩摇了摇头,递过去一个他的水囊,“竹叶青越喝越泛冷,这是我父亲酿的女儿红,你试试,比外头的醇多了。”

    符卿开尝了一口,“你这临出门还热了酒?”他诧异的说。

    “不是,我用内劲热了一下。”武昱岩松松的牵着缰绳,让马儿自己走。

    明亮的月色下,只有车轱辘声和马蹄声,符卿开喝了几口酒,浑身都暖洋洋的,就像幼时过年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火炉边上一样。

    第26章:珍珠梅

    这个时节能开了早梅,那山势必定很高,可符卿开沿着石阶走了一路,并不觉得吃力。

    “珍珠梅是莲香县一个有名的景致,为了多吸引些游人来,这石阶是精心修过的。”武昱岩解释说。

    “多吸引些游人,怪不得山脚下的吃吃喝喝的店面那么多,不愁摊不到生意做,想不到李大人虽说于办案一事儿上不擅长,在民生上的筹谋倒是强过我许多。”符卿开道。

    “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呢,再说,你年纪尚浅,有些事儿还是要看阅历的。”武昱岩说话向来很实诚,不会溜须拍马。

    两人又走了几步,迎面卷来了一阵风,裹着点淡淡的梅香,符卿开深深的吸了一口,顿觉心旷神怡,连忙小跑几步,大片大片的雪色梅林映入眼帘。

    珍珠梅,花白而小,密团团的一簇,在月色下更像是九天神女丢下凡的一捧雪,这样成片成片的种满了,恍惚间像是进了雪国的大门一般。

    “来。”武昱岩向符卿开伸出了手,符卿开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把手放了上去。符卿开只来得及感觉到武昱岩掌心灼人的热度,就腾空飞起,一跃坐到了梅树粗壮的枝干上。

    本来在这样大盛的月色下,常人是能看清的,只是符卿开有夜盲之症,看的不如旁人清楚。武昱岩轻轻吹燃了一只火折子,叫符卿开拿好。又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盏‘气死风灯’,挂到符卿开面前的树梢上。

    “可看得清?”武昱岩问。

    “嗯。”符卿开摸了摸手边上的珍珠梅柔嫩的花瓣,他裹着一件乳白色的毛圈斗篷,吹了会儿冷风。他小巧的鼻尖微红,在一堆堆洁白的珍珠梅簇拥之下,看起来反倒像是梅树化成的一个小妖精了。

    武昱岩没敢把这个念头说出来,只在心里头偷偷的想着。梅林间的风一阵阵的飘着,武昱岩偷看符卿开看的痴了,头上落了花也没发觉。

    符卿开一回头,就看见武昱岩有些慌张的移开了视线,他乌黑的发上落满了梅花。他生的那般英俊,浓眉,高鼻,满满的男子气概,裹了这一头的梅花,却半点没添柔气,只更添了一丝奇异的好看,像是锋利宝剑的剑穗上拴上了一朵玉雕的梅花。

    符卿开垂了视线,不敢再瞧了,两人两厢静默着坐着,不知彼此心里头在想什么。符卿开轻轻哼了一首小调,是用吴语唱的,轻轻柔柔,飘飘荡荡的,每个尾音都打着卷儿。

    武昱岩听不懂,却听的很认真,“我记得履历上说你是北方人,这曲儿听着像是南边的。”

    “我乳母是南方人,我父母亲去的早,从小跟着她长大,便学了几句,哄孩子睡用的。”符卿开半闭着眼睛,悬空的双腿轻轻的晃悠着,“你呢,你小时候拿什么哄你睡觉。”

    “我,”武昱岩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我不记得了,只是母亲哄巧眉睡觉的时候都是讲些随口编的故事。”

    “那你也给我讲一个。”符卿开没有发觉自己的口气里带了一点点撒娇的意味。

    武昱岩怎么拒绝的了,他想了想,开口说道,“从前……”

    符卿开倚靠着树干,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武昱岩的声音沉沉的萦绕在耳边,闻着梅香,觉得安心极了。

    “卿开,卿开。”有人在轻声叫着自己的名字,又想把自己唤醒,又怕叫的太大声惊着自己,这般小心,是谁呢?是父亲吗?那人的手掌在自己脸颊上按了一按,烫的惊人,父亲的手没有这么的烫人。

    符卿开皱了皱眉,睁开了眼,才意识到自己在野外睡了一觉,可浑身上下却依旧暖洋洋的。

    太阳已与月亮交了班,初生的日光给珍珠梅镀上了一层金边,少了几分清雅。

    “去山下吃些早点,吃完,差不多赶上学院开门。”武昱岩建议说,符卿开点头应允。

    山脚下早餐铺子的笼屉一掀,热气腾腾的白烟中,他俩成了光顾他们的头两位客人。武昱岩咬了一口包子,“带着点儿汤的,你小心烫。”

    符卿开点点头,趴在碗沿边上吸了一口豆浆上的浮沫,抿了抿唇。桌上的盆碗渐渐空了,符卿开用筷子戳着最后一个煎饺在考虑要不要解决了它。

    不远处有钟声传来,“喲,龙门书院开早课了。”摊主随口道。符卿开立马站了起来,作势要走,眼睛又在那煎饺上瞟了一眼。武昱岩干脆拿起一旁的筷子,给夹来吃了。

    “你!”符卿开一时语塞,武昱岩轻笑出声。

    龙门书院今日值班的学生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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