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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捕探案记 作者:鹿衔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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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呢?眉头都要隆成山了!”武巧眉说着,揉了揉自己哥哥的眉心。
“你哥听说贾儒士要把闺女给曹恩做妾,想不明白为何。”符卿开说,“都想了一路了。”
“这其中的内情,我倒是知道一二。”沈堂生出人意料的说,“只一句,墨香书院是曹恩出资建造的。”
武昱岩颇为讶异,“原来捐赠的竟然是墨香书院吗?我只听说修建墨香书院的钱款是众人捐赠的善款,那书院门口的碑上不是密密麻麻的写了许多善心人的名字吗?”
“那些顶多九牛一毛,杯水车薪而已啊。”沈堂生摇摇手指。
“哥,都快吃晚饭了,反正拐个角就到家了。符大人同我们一起回家吃吧!”武巧眉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武昱岩和符卿开。
“也好。”武昱岩说话时,扭头望着符卿开,见他也点头应允了,才回过头去,却看见沈堂生正专注的盯着自家妹妹的。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善的目光,沈堂生猛地回过神来,汗涔涔的回望着武昱岩的视线。
符卿开在看在眼里,在心里笑得乐不可支。
“那么就不必劳烦沈老板相送了,再会。”武昱岩冷淡的道了别,带着妹妹走了。可怜的情窦初开的小青年,只能站在原地,看看佳人的背影。
武巧眉毫无所觉,兴高采烈的回了家。
“我先回去换身衣服。”武昱岩说。
“好,换好了把衣服带过来,给你洗了。这几日你都在衙门住着,我这晾衣绳上都空荡荡的。”武巧眉话音刚落,武昱岩便愣住了。
他愣了许久,直到符卿开拍了拍他的臂膀。“怎么了?”
武昱岩直愣愣的看着符卿开,“鲁盛。”他突然蹦出两个字。
“鲁盛,赵玉翠的丈夫?他怎么了?”符卿开不解的问。
武昱岩一言不发的抓起符卿开的手腕就开始狂奔,身后传来武巧眉不解的叫声。
跑到半路的时候,符卿开有些体力不支了,“慢些,慢些。”他使劲拍拍武昱岩,武昱岩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几乎是半抱着他在跑。符卿开虽然觉得这姿势别扭,但看着武昱岩焦急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
武昱岩在赵玉翠家门口停了下来,他拉着符卿开猫在墙角下,武昱岩因剧烈运动后喷出的热气拂在符卿开脸上,使得符卿开脸上也发烫了。
“到底怎么了?”符卿开问。
第16章:兜兜转转还是他
“都怪我粗心,”朦胧夜色中也能看见武昱岩眼中的懊恼,“那日我来此地询问鲁盛的母亲,她一开口便是‘我儿不在’,又说鲁盛在外已经两月有余。既然在外那么久了,怎么会有人上门来找鲁盛呢?她为什么一开口就是我儿不在呢?”
符卿开有些明白武昱岩的意思了,“你是怀疑,鲁盛,其实一直在家中?”
“对,而且鲁盛的母亲口口声声说鲁盛不在家,我却在院中发现一些衣物在晾晒。虽看得不清楚,但现在想来,分明是男性衣物。”
符卿开点点头,补充说,“赵玉翠行为再不检点,也不会带男人衣物回家晾洗。”
“对。就是这样。”武昱岩凑近符卿开的耳朵说道,“我等下翻墙进去,你在我身后,小心着点。”气息一下下喷在符卿开的耳朵上,符卿开乖乖的点点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从耳根子红到了耳朵尖。
武昱岩按了按腰间的佩刀,伸手在墙头上借力一蹬,轻盈的落在了墙沿上,他又将符卿开拉了进来。鲁家没有前院没点灯,再加上今天月色不佳,甚是昏暗。
符卿开一到晚间,若没了烛火,眼神就不太好。他磕磕绊绊的走了,走了几步,武昱岩就发觉他的异常,着眼去看他,发现他大大的一双眼里,都是迷茫。
“是否夜盲?”黑暗中,武昱岩的声音显得很温柔,这隐疾被他这样揭露出来,倒没有想象中的尴尬。
“嗯。”符卿开闷闷的说道。
“可否?”符卿开的耳畔响起武昱岩的声音,肩头和腰际环各绕上了一双手,既很实在的扶住了符卿开,又没有到亲昵的地步。
因着长相的缘故,符卿开不太喜欢其他男人离自己太近,尤其是武昱岩这样的,长相颇具男子气概的,他就担心会发生那天在藏春阁那样的事情。武昱岩似乎也有察觉到他的想法,只是办案的时候,符卿开一介书生,体力不支,常常需要武昱岩搭把手,久而久之,对他不像对其他人那样设防。
今天这事,倒把这个念头翻了出来。只是情势所逼,符卿开不好矫情下去,只说,“麻烦武捕头了。”
武昱岩的目力甚佳,借着一点光线,在夜间见到的东西能比旁人多上许多。符卿开不知道,自己面上踌躇的表情,全被武昱岩看在眼里。
武昱岩听到他故意生疏的叫自己武捕头,还有什么不明白呢?武昱岩轻轻的‘嗯’了一声,扶着符卿开轻手轻脚的走过前厅,进了内院。
本来还想着,需要探查一番,没想到事实就这样摆在眼前了。
屋内烛火盈盈,清晰照出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身影,交谈声音传了出来,分明是一老一少。符卿开也不需武昱岩帮扶了,刚想让武昱岩松手,武昱岩搁在他身上的手,一下子收走了。符卿开心里一松,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
“呆着。”武昱岩吩咐说。符卿开站在柱子后头,武昱岩拔刀踹门,带着一股子的怒气。屋里两人惊呼,一切皆发生的电光火石之间。
第17章:拒不认罪
等符卿开进屋的时候,便只听得见鲁盛母亲连哭带骂的叫喊,还有那个被武昱岩一把摁在地上的‘在外做生意的’鲁盛了。
“你涉嫌谋杀赵玉翠,本官现在要将你带回衙门候审!”符卿开说这话时嗓门倒是不大,哪成想那老妪的反而是一副震天响的大嗓门,“天杀的狗官,我儿是今日才到家,那贱人的死,莫扯到我儿身上来!”
“还敢狡辩,武捕头那日在你家走访时,分明发现你家晾衣绳上有男人衣物!”那老妪的声音刮的符卿开耳膜疼。
“我怕我儿衣裳发霉,勤加晾晒,这犯了哪一条王法!”那老妪犹在争辩。
“你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本官前日刚收到黄细六的派人送来的口信,就是遣去找你儿子的那位捕快。他告诉本官,由清河县去往福建的那边路,有人开山采石不料造成山崩,石块滑落,堵了道路。本官的手下现在还堵在那儿,你儿子是有多少神通,竟能开山劈石?”
那老妪无话可说了,只能一声高一声低的哀嚎着。
符卿开和武昱岩连夜把这两人带回了衙门。刚到衙门口,武巧眉拎着食篮气鼓鼓在门外等着呢。见两人带着犯人回来,眼里满是心疼。嫌犯在手,武昱岩不好同妹子多说什么,也只能拿了食篮,让个小捕快送妹妹回去。
本以为这案子也该了了,没成想这鲁盛同他母亲一样,都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竟然梗着脖子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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