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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1

      泣爱流沙 作者:艳骨陈香

    分卷阅读81

    毫无惧色直盯着简行健,大声而清楚的说道:“全飞云度的人都知道,六王爷简睿扬自从痛失所爱后,便自暴自弃自甘堕落,整日泡在青楼楚馆,终于染了一身脏病,如今,病虽好了,却从此不能人道,试问,哪个做爹爹的愿意自己的女儿嫁个太监守活寡?!”

    简行健听完愣住了,他看着自己的大臣们,一一看过去,却发现那些人根本不敢与自己对视,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简睿扬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怎么可能?如果老六已成废人,那太子妃又是如何灵肉合一的?只是,这样的事,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在群臣面前问出口,难道,这就是国师所说的天意?

    简行健想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看似过得去的理由。

    然而,对群臣却还是要做足表面功夫的。

    于是,简行健还是厉声怒叱:“逆子!你以为你这样一说,朕就会相信你了?你为了摆脱朕的指婚,居然连这样荒谬的借口都想出来!来人!给朕把这个逆子拖出去砍了!”

    “且慢!”太子急忙阻止,“父皇,看各位臣工的反应,六弟似乎不像说谎,还是查清楚再说吧!”

    “是啊父皇,还是问问诸位大人再做决定吧!”易轻寒也随声附和。

    “皇上……”右相纳兰名非战战兢兢的开口了,“臣……臣曾经听闻风花雪月阁的姑娘们说过,六王爷常常流连此地,还包下一名叫做梦奴的艳妓,听说此女得了脏病,已经不治身亡……其实六王爷撒没撒谎,只要请御医一看便知……”

    “纳兰名非,身为右相,居然也流连花丛!”简行健怒不可遏,抓起案上的酒壶狠狠砸到纳兰名非身上,“朕的儿子,就是被你们这群混账教坏了的!”

    纳兰名非不躲不闪,硬生生受了这一砸,然后磕头如捣蒜:“皇上恕罪!臣该死!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来人!去请御医!”简行健懒得搭理他,只是铁青着脸吩咐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真对不起大家,又让大家久等了,宝宝发烧刚刚见好的时候,我也病倒了,我一病倒,宝贝马上好了,估计是把病过给我了……今天还没大好全,但是已经没那么难受了,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70恶症

    不多时,一名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走进流水听音阁,行至金阶前撩袍跪倒,恭声道:“臣百里尘渊参见陛下!”

    “平身。”简行健略一抬手示意百里尘渊起身,“爱卿,你且去为六王把脉,看看六王身体可有不适?”

    “臣遵旨。”百里尘渊走到简睿扬面前,躬身道:“六王爷,请。”

    简睿扬面带讥诮,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一只左手伸到百里尘渊面前。

    百里尘渊伸出三指搭在简睿扬腕上,稍一探脉,百里尘渊清俊的脸上便有了几分诧异之色,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于是闭目凝神,更加用心。

    半晌,他终于缓缓收回手,微微躬身回道:“陛下,从脉象上看,六王爷此刻除了肝经稍郁,其他并无大碍。”

    简行健脸色一变,正欲发作,百里尘渊却又继续道:“不过,六王爷体内曾有淫穢疫毒并湿热外感,邪郁于里,气机受阻,虽然已经以药石剪除,但是……”

    说到这里,百里尘渊吞吞吐吐,一脸为难,简行健沉声道:“朕不是不容进谏的昏君,爱卿尽管直言!”

    百里尘渊仍旧一脸为难,却还是开口道:“陛下,六王爷如今肝肾虚亏甚重,多至危笃,损及阳 物,恐怕此后都不能人 道了……”

    此言一出,空气顿时凝滞了。

    百里尘渊虽然年纪轻轻,却是幻苍国第一国手,医死人,肉白骨,妙手回春,他的诊断,绝对不会错。

    百里尘渊的话,坐实了简睿扬的病情,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六王爷简睿扬身上,那些目光,或同情,或惋惜,或遗憾,或嘲讽……

    林林总总,最终在简行健阴骘的注視下化于无形。

    简睿扬依旧一脸的桀骜不驯,他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简行健心里满是震惊与疑惑,如果老六真的得过那种病,那他早就不能人道,又怎能使太子妃灵肉合一?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难道百里尘渊敢对朕撒谎?

    思及此,他目光如电,看向百里尘渊,静静的,沉郁的开口:“六王不知自爱,以至身染恶疾,此乃咎由自取,只是……”

    简行健的声音突然变得凌厉:“既然是淫穢疫毒侵体,那必定邪郁肌肤,发为毒疮,就算他现在已然痊愈,可毒疮之痕却不会那么快就消失,爱卿,你作何解释?”

    百里尘渊微微躬身,平和的回道:“陛下,臣观六王爷脉象,应该是有人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将六王爷身上的疮痕一并剪除,这样的方法,只有圣手毒君才能做到,臣曾经听闻,太子妃当年身染沉疴之时,六王爷仗义出手,历尽辛苦请得圣手毒君为太子妃延医诊治,太子妃终得安然无恙,用的就是这种以毒攻毒的法子,所以,疮痕消失,亦在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简行健看着简睿扬冷冷一笑,“朕的儿子身染恶疾,朕这个做父亲的却一点也不知道,到了要指婚的时候却突然亮出了这档事,这也算是情理之中吗?”

    简睿扬轻蔑的笑了。

    那双寥若晨星般的清眸亦盛满鄙夷与嘲讽:“臣工百姓都知道的事,唯独我的父亲,尊敬的父皇您不知道,到头来还要怀疑我,质问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羞辱我,敢问陛下,您何以为君?何以为父?!还有,”简睿扬突然伸手指向易轻寒,眼中的刻薄在看向易轻寒时已变作万种柔情与心疼,就连那讥诮凉薄的声音里也透出了丝丝缕缕的温存:“百里尘渊已经言明,轻寒当年所谓的身染沉疴其实是被人下毒,陛下为何不追究那下毒之人?陛下对得起为您挡剑身死的易相吗?既然君已不君,父已不父,又有何资格追究我不臣不子?”

    “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简行健终于暴怒,他再次拔出了玉具剑,指向简睿扬颈间,只需再往前轻轻一送,简睿扬便会成为剑下之鬼……

    简睿扬没有半点惧意,他仍旧用那种冷漠而嘲讽的目光看着简行健,甚至一脸倔强的将自己的脖子往剑尖上凑了凑。

    简行健看着自己的儿子,握着玉具剑的手在微微颤抖,却怎么都刺不下去。

    此刻的简睿扬,虽然面色憔悴冷漠,周身上下却隐隐散出一种森冷可怕的摄人气势,逼的他一动都不能动。

    这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

    在简行健的印象里,这个儿子一直是温文懦弱的,即使当年将易轻寒嫁给太子,简睿扬也只是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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