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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9

      小护士 作者:29秒

    分卷阅读39

    现在,黑布被猛地揭开,在空气中划出“唰——”的巨响,抖出巨大的波浪。阳光骤然洒落,驱走无尽黑暗。杨瞳眯着眼适应刺亮的光,然后看到——

    一颗糖果。

    在眼前,有一颗,很甜很甜的糖果。

    秦昱言把糖果举到自己面前,笑得眉眼弯弯,嘴角上翘。

    杨瞳站在白花花的日光之中,听觉也随之复苏,四周有蝉鸣声缓缓响起。然后越来越多,越来越近,此起彼伏,吵出一个热闹的盛夏。

    杨瞳看着眼前置于背景之中却始终浮离在上方的秦昱言,深眼窝高鼻梁,薄唇自带笑意,诱导自己跨过那一条河,到彼岸去。

    同样是深沉的夜晚啊……

    秦昱言穿了牛仔夹克和卡其色正装裤,脚上踩了双豆豆鞋,头发挽在脑后,和白天见到的一样。

    杨瞳想,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深夜的医院里。那她第一次见到我是在什么时候?

    认不清陌生人的秦昱言,在什么时候才记住杨瞳了呢?

    杨瞳后退一步,轻轻推开面前的糖果,对秦昱言说:“不用,我自己骑车回家就可以了。”

    秦昱言二话不说闪身进了摆中药柜的小隔间,把杨瞳的包拎出来:“你的钥匙在哪儿?”

    杨瞳:“……我说我自己回家!”

    秦昱言一副“你不说我就要自己找了”的样子,伸手在外侧的口袋上捏了两把。摸到了钥匙形状,她装模作样看杨瞳一眼征求意见,然后又当杨瞳算是默认了,自顾自地拉开拉链掏出钥匙。

    杨瞳:“……”你听人说话好么!这么自作主张还看我干什么!

    秦昱言拿了钥匙就去外边推车,把杨瞳的电动车塞到供小孩儿玩的玩具室里,拍拍手掏出手机看时间,笑道:“还差几分钟。”

    所以你大晚上跑过来就是故意给人添堵的吧!

    杨瞳坐在副驾驶上的时候,靠着玻璃简直无力了。

    不管如何最终都是这样的结果,那我之前自我纠结了那么一大长串,到底!意!义!何!在!

    啊……感觉自己好蠢……

    秦昱言打火,车子轻颤一下,杨瞳感受着额角和玻璃之前的跳动碰撞,心想啊。

    那你为什么没有拦住她呢?

    可能是因为感觉并不太糟,还能……还能往下再走一点点。

    秦昱言只把杨瞳送到小区门口,不再往里深入。出于礼节杨瞳邀请她到家里坐坐喝口水,秦昱言反问她:“为什么?”

    杨瞳一脸茫然:“什么为什么?到家门口了上去坐坐,还有为什么?我就那么没良心,白让你送一趟啊?”

    车内顶灯的光照亮半边,秦昱言笑了笑:“这套礼尚往来的东西就算了吧,我走了。”

    杨瞳扒着车窗再次确定:“真地不上去?”

    “不去了,太晚了。”

    ……知道晚你还往外跑着送人,你当你是出租车司机呢!

    杨瞳晚上睡得很不踏实,一贯沾床就睡的人竟然在床上翻滚了好大会儿才迷糊。整夜都胡梦颠倒,总觉得似睡非睡、半梦半醒,但是两边都跨不过去,只能卡在半中间飘荡。

    以至于第二天杨瞳起来时坐在床上发了好大一会儿呆,想要找出让自己忧心到睡不安稳的根源。

    杨瞳在洗脸的时候想到了。

    电驴还在医院里那我早上上班怎么办啊!

    不肯求助于杨老爹的杨瞳出门没打着的车,赶公交的后果就是她终于迟到了。气喘吁吁跑进医院大门的时候秦昱言站在那个破鱼缸旁边,一本正经、口齿清晰地跟杨瞳宣读员工手册:“迟到一次罚二十元——待会儿把钱缴了。”

    ……

    杨瞳突然觉得自己竟然会在头天晚上感到那么一丝丝被宠爱的甜蜜,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秦昱言开口说来接自己的时候,杨瞳的心忽悠一下,在空落落的胸腔里玩起了荡秋千。

    这样的自己,简直是图样图森破并抖m晚期病患啊!

    杨瞳喘了两口气去换衣服,怀疑秦昱言就是为了收这笔罚款才故意做出主动关怀体贴的模样。先蒙蔽敌人的眼睛,使其掉以轻心,然后一举歼灭。

    为了二十块钱主任你也是蛮拼的呢……

    虽然扣钱扣得干脆利落,到下一个晚班时,秦昱言还是准点出现,一副不容分辩的样子。

    这么送了几次,杨瞳好像也习惯了这样的节奏。晚上快下班的时候会提前收拾好东西,坐在药房里等着。嗯,漫不经心地等着。

    但她始终不肯自觉地把电驴推进来,一定要等到秦昱言出现了才会拿钥匙起身。秦昱言看她推车的时候顺口问一句:“又不忙,你非得拖到最后再摆置这车啊?”

    杨瞳状似随意地反问一句:“万一要骑呢?”

    万一……你秦昱言哪天懒骨头发作,往沙发上一躺突然就醒过神,然后不出现了呢。

    没有谁给予的善心就该是天经地义。一颗蛋黄给了你吃你要感恩,哪一天对方收回这份特权了,你也没有任何理由去苦苦求索。

    毕竟谁都没有这个义务,你自己也没有理所应当去享受的权利。

    杨瞳可以和秦昱言在回家的路上吵吵闹闹,却始终提着一颗心,不知道这样的吵闹能坚持多久。

    秦昱言叫了一声:“杨瞳。”

    杨瞳侧着头看她:“干嘛?”

    秦昱言又摇摇头,笑笑不说话了。杨瞳撇撇嘴,给她个大白眼当她有毛病。

    到十点,下班走人。

    两个人坐上车子,秦昱言又叫了她一声。杨瞳把视线从窗户外挪回来,靠在座椅上懒洋洋地看过去一眼:“到底干嘛?大晚上叫魂啊?”

    秦昱言调侃她:“真叫来了你可不要吓得乱叫!”

    身边有人就壮胆,不怕这些东西,杨瞳用鼻子嗤笑:“你倒是叫来一个我看看!”

    “叫不来,功力不够。”秦昱言拽下来安全带扣好,低着头说,“去吃个加餐吧!”

    然后就很自然的拐去吃了路边烤羊肉串,并且成功的把这个习惯保留到了之后每一次的下班途中。

    不久之前还觉得是自己稍微自作多情了那么一小会儿,人跟人就该保持机械化的公式来往。转眼秦昱言又拿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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