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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9

      鹰奴 作者:非天夜翔

    分卷阅读49

    知李庆成之意,答:“搜……搜遍了。二十五人,除却李斛带的九人……”

    李庆成挠了挠脖颈,懒懒道:“只怕没有全搜遍吧。”

    唐鸿一脸茫然,李庆成又道:“家里就这点人么?还有谁?”

    书房内一片死寂,张慕终于明白了。

    张慕探手入怀,摸出一叠纯金打造的鹰羽,左手微微发抖,上前把鹰羽放在案上。

    “啊。”李庆成轻轻道,伸手掌一抹,金羽摊成扇形,熠熠生辉。

    张慕单膝跪下,注视着李庆成的靴子。

    张慕说:“慕哥不懂,你教我,以后就懂了。”

    李庆成意兴索然,吩咐道:“不赶你走,起来罢。”

    张慕这次不再违拗了,说起来就起来。

    李庆成面无表情道:“赏你了。”继而按着金羽哗啦一下,推到案沿。

    张慕看了一眼,缓缓摇头,李庆成喝道:“收着!”

    张慕一怔,继而躬身收了。

    “都到西院去,每人二十鞭,以后照旧。”李庆成道:“都给记得了,没有下一次。”

    兵士们如释重负,谢恩离去,张慕站了一会,回过神来,也朝西院去了,唐鸿再望向李庆成的目光里充满了难言的神色。

    李庆成哂道:“我很可怕是不?”说着随手翻书。

    “不。”方青余笑道:“你很聪明,又得了面子,又得了里子。孙岩还落得个两头不是人。太也凄凉。”

    李庆成莞尔道:“唐鸿,你若不从今日起禁了军中此风,不定哪天夜里,你喝的酒里就有迷药,睡的枕内就有见血封喉的毒针,外敌易御,内贼难防。这天底下,没有打不通的关卡,区别只在于递来的银钱,够不够买到你的忠心。”

    唐鸿道:“但张慕他的忠心……”

    李庆成道:“他不会叛我,礼也是私谊,这层我心里明白,但他收得礼,其余人收不得,岂不有失偏颇?这顿鞭子,就算他被孙岩连累的罢。”

    夜间,宅内较之枫城住所已好了太多,李庆成自葭城醒来,辗转奔波这半年间,终于能睡一个安稳觉了。

    张慕依旧是抱着被子进来,于外间屏风后铺了床躺下。

    李庆成正要睡着,张慕忽然一动,手肘碰到屏风,李庆成便醒了。

    少顷昏昏沉沉睡去,又一声轻响,李庆成蹙眉睁眼,睡意全消。

    数息后,张慕又动了动。

    李庆成起身道:“你做什么?睡不安稳就换个房去。”

    张慕踉跄坐起,纠结背后满是皮开肉绽的鞭痕,李庆成明白了,张慕背上鞭伤沉痛,醒时虽能忍住,入睡后却被疼得在梦中不自觉地抽搐。

    “我……”

    “你趴着睡。”李庆成道。

    张慕点了点头,却不躺下,李庆成身着单衣入内,张慕方趴在榻上。

    片刻后李庆成又转了出来,说:“你生我气不?”

    张慕忙起身,却被李庆成按住。

    “不。”张慕生硬地说。

    李庆成手指触上张慕背脊,二十鞭抽下去,抽得皮肉翻出,虽上了药粉,却依旧泛红。

    李庆成把被褥朝下拉,露出张慕健腰,张慕又不自然地动了动。

    “你去睡。”张慕忽然道。

    李庆成道:“我看看你的伤。”说着把被褥朝下褪时,发现张慕竟是未着片缕,男人身躯赤裸,赤着臀股与健壮大腿。

    李庆成脸上微红,触到张慕腰间时有种异样的情感,旋将被褥拉开,钻进张慕被窝里。

    “你……你……”张慕手足无措。

    “我我我。”李庆成笑了起来:“你躺着,我想和你说说话儿,我榻上冷。”

    张慕道:“我生火盆。”

    李庆成道:“不了,你榻上暖和。”

    张慕道:“你睡里头。”

    李庆成:“我睡外头就行了。”

    张慕坚持道:“你睡里面。”

    “真啰嗦,你不是哑巴么?该吭声的时候不吭声,这会儿怎这么多话?”李庆成先前睡到一半被惊醒,此刻下床时的燥热未消,出了点汗,又小心睡到里榻挨屏风那处。

    李庆成躺着,张慕趴着。

    李庆成侧过头,与张慕对视,忽然就明白为什么张慕坚持让他睡里面了。

    因为张慕趴着时,带着烫痕的侧脸恰好贴着枕头,李庆成看不见。

    “说什么。”张慕漠然问。

    李庆成道:“没……没想说什么,我怎也口拙了。”他转过身,注视张慕的唇,说:“慕哥,你抱我一会儿罢。那天从枫山下来,都多久没抱过我了,我心里不踏实。”

    张慕沉默了许久,而后道:“我不敢抱你。”

    李庆成没有作声。

    片刻后张慕侧过身,将被褥给李庆成掖好,抬起一臂让他枕着。

    “嗯……”李庆成闭上双眼,嘴角微翘:“就是这样。”

    张慕吁了口滚烫的气,小心翼翼,将身着单衣短裤的李庆成搂在怀里。

    “慕哥。”李庆成喃喃道:“我累得很,前头的路就像一团雾。”

    张慕没有回答,把李庆成又搂紧了些,两人紧紧抵在一起。

    李庆成闭着眼,低声道:“孙家、西川参知、州吏……得怎么整?该拉拢谁都不知道,情报有限得很……”

    李庆成说着说着便睡了。

    夜半,张慕轻手轻脚起身,于椅上随手一扯,扯来一袭宽布,随手围在腰间,跪在案前提笔蘸墨,写了封信,再闪身出门。

    雪已停,冬夜里,池畔结了一层冰。

    “唐鸿。”张慕穿过回廊,声音响起。

    唐鸿惊醒,披了外袍出来,见张慕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趿着木屐,腰间围着一袭宽布,赤着上身站在门外。

    张慕:“派个人,去葭城跑一趟。”

    唐鸿茫然接过信:“找谁?”

    张慕:“上头有名字,四更出城,辛苦你了。”

    唐鸿听到这句,仿佛不认识地打量张慕,张慕神色释然,唐鸿道:“得了什么好消息?”

    张慕摆手,转身离去,唐鸿打着呵欠前去交付手下。

    木屐声响低沉,张慕乃是内家功法高手,行走时步伐声被刻意压住,并不响亮。然而回到主房外时,却见方青余身穿宽袍,袍袂飘飘,反手拢上房门出来。

    张慕停步。

    方青余离开之处正是李庆成的房间,出房时衣领散乱,脸色绯红。

    “你……”张慕五指作鹰钩,全身肌肉蓄劲,似乎想把方青余立毙掌下。

    “嘘。”方青余眼中蕴着笑意,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别给吵醒了。”说毕好整似遐离去。

    张慕转身进房,见李庆成被子半盖半搭,睡得甚熟,短短片刻间料想方青余也做不出什么来,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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