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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作者:天堂放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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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尔私奔并再也没有回来。于是连邓不利多都要感叹几乎是哑炮的梅洛普在爱情上所表现出来的力量远远不是那个畏缩在家里不敢吭声的女孩,迷情剂那是相当高深的魔药,而冈特家族是买不起高级魔药的。
凌查无声而冰冷的笑。
梅洛普是在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情况下使用了她血脉的力量,她诅咒奴役打骂她的父亲与弟弟,并且知道有他们在一日,她就不可能有多看一眼心上人的机会,她发了疯一样的渴慕着自由,只有父亲与弟弟不在她才能找到机会,但是他们怎么可能不在她身边,不在家里…过于自傲自大的马沃罗与莫芬并没有把那个麻瓜放在眼里,没有纯粹的意念与顽固要诅咒一个人的怨恨,他们其实并不知道,真正能改变他们窘迫生活的力量,抛弃了他们。
黑夜女神倪克斯,那古老的血统里,不但有可怕的诅咒,还有预言。
他们的名字,他们母亲的疯狂,都是因为家族曾经给下的预言。
勒托夫人没有这个天赋,他们也没有,萨拉查甚至曾经相信另外一个自己是有的,但是凌查自己却再清楚不过了,他所看见的千年以后,本来不过是一个故事,他既不能说邓不利多最后一定会死去,也不能说伏地魔最后会死在哈利手里。
因为他们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过度,jq要过度,剧情也要过度
话说,乃们有些明白了吧,其实那两只有预言血统,但是他们自己抛弃了(在无意识中~~~)现在为什么又模糊有了(预言针对未来,也能看得见过去),我相信聪明的亲已经能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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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并不是英国巫师界反应迟钝,而是比起霍格沃兹的新教授是什么来历的八卦,所有能力强大稍微有些权势的巫师们都被德国的变故吸引去了全部心神。
魁地奇世界杯上的变故,德国魔法部没有一个字的解释,而纽蒙伽德还矗立在那儿。漆黑压抑又破旧得仿佛废墟,无数惊疑的目光注视着这座监狱,但是没有任何人能进去证明曾经使整个欧洲血流成河的黑魔王格林德沃已经不在那里了。
19世纪之后,德国的麻瓜才废除了君主制度,现在德国的贵族巫师依旧有很多,而且或多或少都与英国贵族巫师有遥远的血缘和近的姻亲联系,英国传统中只有长子继承爵位,而德国的贵族头衔则可以传承给所有孩子。德国境内曾分布有300个独立的麻瓜城邦,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上层社会,巫师与麻瓜的联系远远比任何国家都来得更紧密,比如现在的政府,几乎所有政治世家出身的议员都知道巫师都存在并默契的保持着这个秘密,从中世纪一直延续下来的习惯只不过在二战之后,巫师与麻瓜疏远了。
当那些隐蔽的巫师家族动用力量,这才使麻瓜政府猛然醒觉——这个国家其实有大半并不在他们的掌握之下,同样也不在魔法部的掌握里——这些贵族巫师的动作很小,但是敏锐的权力者已经深刻感觉到他们的反常。
格林德沃的确复出并重新领导圣徒了。
否则没有一个理由能够解释那些总是互相犟着脖子坳上的贵族巫师们能够这样无声无息的抱在一起进退有据。
所有聪明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愈发消沉的魔法部。
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什么血腥杀戮的事情发生,这位德国魔法部长就宣布他年老多病去瑞士休养——报纸上刊登这个消息时所有巫师都在撇嘴,如果德国那位部长多病年老,那么霍格沃兹的校长岂非已经被埋进了土里?
在魔法部还没有彻底回过气来的时候,英国的福吉部长迫不及待的宣布停办几百年的三强争霸赛要在霍格沃兹的举行。紧接着霍格沃兹开学典礼上邓不利多正式通知了这个消息,连没有动静的法国魔法部都在背后咒骂,难道还嫌气氛不够紧张,事情不够多吗?
格林德沃的存在已经被确认了,但是伏地魔到底有没有复活可没人知道。
当然那些不出身贵族,或者没有脑子的巫师们在兴奋的等待着这场盛大比赛的来临,好事的已经在各个国家宣传这三个学校悠久的历史与曾经的三强争霸赛了。
德国,夏洛腾堡宫。
从17世纪开始,麻瓜与巫师贵族就不停的来往于此,直到今天,仍然有无数秘密被埋藏在这座庞大的巴洛克风格建筑群里。
圣徒不轻易下跪,尤其是格林德沃的得力亲信,从来没有跪下去吻袍角鞋底之类的习惯,连腰都是笔直的,只是低着头将左手按在右胸口上,恭敬的等待下一个命令。
这间精致的会客厅里站满了人,贴着墙站的巫师全部垂着眼睛看地板,好象自己完全不存在,有几个不住微微颤抖,不停用手帕去拭额头大会滚落的汗珠,却明显是麻瓜,他们对于会客厅里穿着巫师长袍的人格外警惕小心。这些在麻瓜眼里掌握了国家的政治家紧张得连眼睛都在抽搐,曾经席卷欧洲最后扩大到世界的战争才过去五十年,纳粹是灭亡了,但是那个巫师却还没死,与当年普鲁士宫廷画师所描绘的画像一样。
金色的半卷长发,松落的披下来,幽深而带着碧绿色泽的灰蓝眸子锐利而优雅,靠在梓木镶饰玫瑰藤蔓软背椅上,在褶皱明暗光线下反射出精美魔文的长袍一半铺落到地上,玩味的翻着手里的一叠羊皮纸。
如果记载没有错误,这个可怕的巫师至少有一百三十岁了,几个麻瓜站在那里,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但是他们不能晕过去,为了生命以及现在拥有的利益——巫师与这个国家曾经的王权牵扯得更深,即使还不到一百年后的现在,也不能将这些非正常力量驱逐出去。
格林德沃是唯一坐在椅子上的人,会客厅里还有十几把同样的椅子,但是没人敢瞄一眼。
墙壁上悬挂着中世纪格吕内瓦尔德与卢卡斯.克拉纳赫的著名画作,全部是宗教与神话的主题,其中就有一幅从未在世人面前出现过的黑夜女神徜徉云雾之间的画卷,17世纪德国对于东方瓷器的偏好在这间会客厅里展现得淋漓尽致,使几个麻瓜连靠近装饰架旁边都不敢,那洁白又细腻的光泽随着午后的日光一起沉淀着。
“我们秘密抓捕了卡卡洛夫…”一个巫师轻声说,低头只能凝视格林德沃手指与身躯的反应来判断自己的擅自作为是否有引起君王的不满,看着那翻着羊皮纸的手停顿了一下,缩回去似乎在把玩衣袖边缘的装饰袖扣,立刻沁出一头冷汗,更加恭敬的低声说:
“lord,您知道,卡卡洛夫很早就背叛了圣徒,他身上甚至有食死徒的标记。”
格林德沃没有表情的继续翻羊皮纸。
“lord,秉承您的意志,我们追查到英国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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