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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84

      御香行 作者:魏香音/罪化

    分卷阅读184

    陆幽疼得额头上冷汗直冒,本能地一掌拍开惠明帝,抽回手来查看。

    惠明帝被他拍回到了床上,脑袋正巧磕在雕花床栏上,发出一声惨叫。而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远处的门被人给推开了。

    事已至此,也就只有见机行事。陆幽一边提防着惠明帝,一边捂着手腕回过头去。

    来人有两位,其一是天梁星,而另外一位则是陆幽十分熟悉、却许久没有见过的人。

    “……秋公!”

    这段时间,戚云初一直留在柳泉调查巫蛊之乱。陆幽几乎就要忘记了当这个人站在自己身边时,那种安心而镇定的感觉。

    稍作镇定之后,他意识到当务之急还是稳住病发的惠明帝。

    陆幽与戚云初二人协助天梁星,将银针刺入惠明帝百会、风府、天柱等穴。约莫过了半盏茶功夫,一直胡言乱舞的惠明帝终于安稳下来,倚坐在龙榻上微微摇晃着身子。

    “你的手,来我看。”

    天梁星又捧过陆幽的手腕仔细查看伤势,旋即皱起了眉头:“虽然折了,但不严重。到外头去,我帮你处理。”

    “等一等,先不急。”

    陆幽忍着痛,却将目光转向戚云初:“秋公您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柳泉城那边有结果了?”

    戚云初却摇头:“柳泉城那边的事,以后也需要你多多留意了。我这趟回宫,是为了辞行。”

    “辞行?!就是说您要离开紫宸宫?”

    戚云初却不正面回答,一手将陆幽拦开,径自走到龙榻之前,也不行礼下跪,就这样俯视着木讷的惠明帝。

    “皇上,南君并没有死。”

    他毫无预兆地说出了一直隐瞒着的真相:“当年云梦沼里的那具腐尸并不是南君,他还活着。”

    陆幽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此刻,他赶紧观察惠明帝的表情——刚才还呆若木鸡的老人,此刻竟微微地抬了抬眉毛。

    “小王爷没死?”天梁星也深感意外:“那你是否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以前不知道,但是现在总算是有些头绪了。”

    戚云初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清新的空气流进昏暗的室内。

    “现在我有非常可靠的消息,他应该就在鬼戎,或者藏在云梦沼的深处。我要去找他,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将他带回来。”

    秋日午后澄澈的阳光,从他身后投射进来,亮到让人无法看清楚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不过陆幽猜想,戚云初的脸上定然带着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神采。在他的满头长发尚未变成一片飞雪之前,这样的神采也许会更经常出现在那张俊雅无俦的脸上。

    “南……南君……活着……”

    自从针疗之后就一直木然静默的惠明帝,此时也发出了支离破碎的声音。

    陆幽扭头细看,发现他的瞳孔已经恢复得与常人没有什么区别,更有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汇聚,不久便滑落下来一滴。

    陆幽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计算还有错误——不仅是赵旭与赵阳,赵南星也是惠明帝的儿子。得知安乐王尚在人间,这也许是这位苍老病弱的父亲,此刻能够听见的最好的消息。

    可是,就算把安乐王爷从鬼戎找回来了,又待如何?

    赵暻已是太子,一旦惠明帝驾崩,他就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大宁朝的主宰者……到那时候,赵南星的回归,恐怕将会带来一场腥风血雨。

    思及至此,陆幽不免忧心忡忡。

    与此同时,他听见耳边再度传来了窗牖被合拢的声响。

    远离了光明的戚云初,一步一步,走到了龙榻旁。

    他长身玉立,银发如雪,看起来好像谪仙一般。而与他相比,惠明帝倒像是一脚踏入黄泉的死人。

    形容迥异的两个人,静默地彼此对视着。

    在重新发话之前,戚云初绝无仅有地做了一个深呼吸。

    “赵涳。”

    他竟大胆直呼惠明帝的名讳。

    “你若还记得自己是肩负天下的皇帝,那就拿出此生绝无仅有的勇气,活到南君归来的那一天。否则……从你咽气的那一刻开始,大宁将永无宁日,无辜者将因你赵家而死难,而我们所有人,也都要因你的无能,而手染鲜血……”

    惠明帝没有说话。

    他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牢牢地扼住了咽喉,只是微微摇晃着身体,颤抖得好像一株摇摇欲坠的枯树。

    第148章 故人西辞

    天梁星为陆幽的手腕做好了包扎固定,又开出药方派人拿下去煎煮,然后就将陆幽打发回去休息。

    陆幽跟着戚云初走出了蓬莱阁,行至僻静无人之处,便迫不及待问道:“秋公,您当真要把安乐王爷给找回来?”

    戚云初偏不直接言明:“我原以为,唐瑞郎早就将我的意图向你交待了。”

    “瑞郎的确告诉了我很多事……可恕我直言,安乐王爷离开诏京这许多年,音讯全无,这是不是说明他根本就无心重归紫宸?”

    “无心又如何。毕竟这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够一辈子称心遂意。”

    戚云初负手看向西方:“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南君,当面问个清楚明白——这些年他究竟在做些什么,可曾有一时一刻念起诏京城中的旧事,看着宗室朝堂日渐衰微,他的心里又有着何种感觉……”

    觉察到他言语间深浓的怨怼,陆幽不禁叹息:“您当真认为,南君一定是大宁更适格的主宰者?”

    戚云初轻笑一声:“大宁?何者才是你们眼中的大宁。是坐在紫宸御座上的人,是朝中群臣,还是你我脚下的这片土地,是土地之上的黎民百姓?每个人眼中的大宁都不同,你与我、与南君的大宁,也终归不会是同一个东西。”

    “我的大宁,”陆幽若有所思,“是……”

    “你并不需要告诉我答案。”戚云初打断他,“想要得到什么样的果,就去种什么样的因,永远别寄希望于别人之手。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明白了。”陆幽点头。

    不知是触动了那根神经,戚云初这些年来对他的种种教诲,竟然一并涌上心头。陆幽的胸中顿时涌出一股莫名不舍。

    而戚云初仿佛也有些动容。他伸出手来,极为难得地抚摸着陆幽的脸颊。

    “此行一去,我也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又或者历经凶险,却未能达成夙愿……说起来你入宫已经三四年,若在宫外,恐怕也早就行了冠礼。临别之前,我便教你最后一课——敌非敌;而友,亦非友。”

    “您的意思是……”陆幽微微翕动着嘴唇。

    戚云初却示意他安静,又稍作沉吟,这才重新开口。

    “其实你当初在青龙寺里受伤,以至于后来在陆鹰儿那里舍了身,乃是我与你师父两个人的设计。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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