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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27

      御香行 作者:魏香音/罪化

    分卷阅读127

    玄虚,却引着府丞一路往北出了平康坊,来到仅有一街之隔的崇仁坊。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听见了斗鸡嘹亮高亢的叫声。

    二人循声找到叶家老宅,向周围的人家打听了一通前因后果。那道士又掏出个八卦罗盘来装模作样地查看一通,顿时“恍然大悟”。

    “《山海经》有云:沧海之中,有度朔之山,上有大桃木,其屈蟠三千里,其枝间东北曰鬼门,万鬼所出入也——由此可知,东北位为鬼门,亦是轮回转世所必经的生门。眼下,这座鸡舍就建在宣王享祠的东北面。鸡为司晨之昴宿,乃人间至阳之物。这简直就是在宣王往阴司轮回往生的路上放了一堵火墙,也难怪它会如此愤愤不平!”

    “真相”已然揭晓,那府丞也深信不疑,急忙返回东宫复命。

    可巧这时太子正在临霜殿内与月珊品茶,当那府丞说道“斗鸡舍原是叶家”的时候,叶月珊忽然哀呼一声,抚住胸口,哭得梨花带雨。

    太子当然能够理解她的情绪,心中暗暗疼惜,因而也不由得也生出了几分愠怒。

    “这鸡舍……到底是谁家的”

    “回禀殿下,这房子本由皇上赏赐给了唐家,又被丁郁成给租借了去。造鸡舍的也是丁郁成。”

    “丁郁成……那个户部侍郎丁郁成?”

    太子的眸光微微一滞,顿时记起了什么。

    先前江启光曾经撰写过一份名册,上面记载着所有曾经向宣王赵阳示好的流内官员,丁郁成正是其中之一。

    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即便赵昀还只是储君,但处置区区一名吏部侍郎,依旧不费吹灰之力。

    更何况丁郁成素行不良,想找他的茬儿,简直就像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三日后的朝会上,太子司议郎弹劾上疏,称去年春末夏初的那场瘟疫,吏部赈灾不利。赵昀当即朱笔一挥,将丁郁成出为下州司马,择日启程。

    调令下达的时候已近黄昏,丁家上下一片忙乱。丁郁成吓得面如土色,顾不得宵禁在即,快马加鞭赶去了胜业坊。

    唐府的东厅里,尚书左仆射唐权坐在主位上。他低着头,摆弄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表情平静,仿佛看不见面前如若针毡的丁郁成。

    “大人,太子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面前没有茶,丁郁成已经说得口干舌燥,然而他却依旧舍不得安静下来。

    “赈灾这种事,得利还是不利,这又哪儿有什么标准?还不全凭着太子他一个人自由心证?下官只是小小的一介吏部侍郎,说得难听些,杀鸡又岂用牛刀?太子此番举动,明摆着是冲着大人您与萧大人来的,这是要杀一儆百啊!”

    他说了这一大通,终于停下来喘气儿。直到此时,唐权才终于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你以为,太子治你一个‘赈灾不利’的罪名,是为了什么?”

    丁郁成立答:“下官以为,太子这就是在瓦解股肱老臣在朝中的地位,为日后登基培植亲信做准备。”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唐权轻笑一声,眼中却满是鄙夷:“一个小小的贬谪就将你吓得面如土色。可你为官的这些年里做过的事,随便拈来一桩,说不定都可以判得上流放……你以为,太子会不知道?”

    丁郁成嘴唇颤了颤,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大人的意思是——”

    唐权轻轻地用手指叩击着扶手:“太子表上是给你留了一条后路,可事实上却是买了萧唐两家一个面子。你若要我拂了这个面子,再去太子跟前得寸进尺,那么等着你去做的,恐怕就不是什么下州司马的好差事了。”

    丁郁成闻言大骇,连忙缩起脖颈,虽然仍是一脸沮丧,但毕竟不敢胡乱央求什么了。

    唐权这才稍稍安抚他道:“你且放心,我在几处下州皆有些老友。你若过去,自然也不会吃亏受苦,时间不早了,回去收拾罢。”

    丁郁成哭丧着脸点了点头,又反问:“看眼下这局势,太子登基似乎已成定局。萧唐两家,树大招风,大人可有什么万全之计?”

    唐权依旧用指腹轻轻敲打着扶手,气定神闲。

    “我自有主张。”

    第103章 探花宴

    遣走了丁郁成,月下的东厅重归于静谧。

    唐权却没有起身,仿佛在等着什么人。

    少顷,西窗外又有脚步响起,旋即就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问道:“爹,您找我有事?”

    唐权闻声抬头,打量着站在门口的独子。

    “今日你到那里去了?”

    “同年的进士之中,有人出钱办了私宴。孩儿推脱不过,这才应酬了一会儿。”

    说着,唐瑞郎便进了东厅,来到唐权面前。

    他身着一袭琉璃绿绫袍,其上的银纹映着月华,更衬托得他英姿焕发。

    唐权似是接受了这个理由,却又提醒道:“你虽得了三甲,然而还没过春关1。切莫得意忘形。”

    “孩儿明白。”

    唐瑞郎点了点头,又追问:“爹,我看那丁郁成黑着一张脸,莫非出了什么事?”

    “太子贬了他的官,去下州做司马。”

    贬官?!唐瑞郎眼皮一跳,顿时已经明白过来。

    “爹,听说您将崇仁坊叶锴全家的那座宅邸,交给了丁郁成使用?”

    唐权似是回想了一下,这才反问道:“是又如何?”

    唐瑞郎又不好挑明了说,略微思忖方才答道:“那座宅邸被丁郁成拿来做了鸡舍,事情应该传进了东宫。那叶家之女,如今是太子身边的良媛,一定是她在太子耳边抱怨,丁郁成才会被贬谪。依我之见,父亲您还是尽快将宅邸献给太子比较稳妥。”

    唐权寻思片刻,倒也爽快应允了。

    “也罢,这件事就交给你去运作。”

    唐瑞郎点头称是,这就想转身离去,却又听见唐权发话:“这件事与内侍省那边没有干系?”

    唐瑞郎不假思索地摇头:“无关。”

    唐权并没有追问,他只是凝视着唐瑞郎的背影。

    “这段时间,你各路周旋博弈、趋利避害,处理得倒是不错。看起来,待我唐家正式传到你的手上,定能绰有光前,垂裕后昆。”

    “多谢爹爹称赞。”

    唐瑞郎恭敬道:“为爹爹分忧,本是孩儿分内之事。至于光前裕后,瑞郎并不敢奢望。”

    “哦?”唐权轻笑一声:“那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总不会真是金山银山这种俗物吧?”

    “不,其实孩儿的想法也很简单。”

    唐瑞郎也跟着轻笑一声。

    “只可惜,孩儿生错了时候,若是在太祖太宗手里,孩儿倒能做个元勋功臣呢。”

    说完这番话,他冲着唐权躬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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