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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24

      御香行 作者:魏香音/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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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寸。”

    陆幽盯着唐瑞郎的手背看了一阵子,然后轻轻地抽走了自己的手。

    “你明白就好。”

    唐瑞郎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伸手结了账,又试探地问他:“既然都出来了,那不如再陪我去个地方?”

    “哪里?”

    “安兴坊,文昌庙。”

    唐瑞郎轻轻摇晃着陆幽的胳膊:“听说赴京赶考的举子们都去那里烧香,特别灵验。”

    陆幽想想彼此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就此分开的确有些心有不甘,便点头应了下来。

    两个人依旧上了马,往东北方向行走。不多时就到了安兴坊的十字街上。

    天上的雪纷纷扬扬,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然而越往东走,街头就越发热闹起来。

    到至文昌庙前,只见万头攒动,俱是赶来上香的应试举子。几个庙祝站在门外分发祭神用的纸钱;门里头腾起的香烟高过山墙,在灰蒙蒙的半空中飘来荡去。

    二人将马匹寄在一旁的客栈里,顺着人流往庙前走。很快就只看见四面八方全都是人,不要命似地,全都冲着当中一座窄窄的山门挤去。

    他们一个是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另一个则在宫中生活,何曾见识过如此喧嚣芜杂的景象?唐瑞郎心道不妙,赶紧想要拽住陆幽的胳膊,然而两人已被人群冲开,很快就彼此看不见了。

    好在文昌庙倒也不大,稍微挤了两步,又在正殿后面的花园里重逢。

    趁着众人都忙于上香,陆幽赶紧找了树旁一块大石头坐下,也顾不得什么雅不雅的,脱下鞋子揉着脚。

    “你挑得什么好地方,看我的鞋都被踩烂了,里头都是雪水。”

    唐瑞郎忙凑过来,从衣袖中抽出帕巾裹住陆幽的裸足,又包在掌中焐热。

    “千算万算,我却忘了今天可是黄道吉日,怪不得如此多人……听说今年省试的举子有将近六千人,乃是本朝开国以来最为庞大的一次。今日一看,只怕是连贡院都坐不下呢。”

    陆幽也被这数字吓到:“我爹入仕那年,省试者为三千四百五十六人。如此多的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倒也不难理解啊,眼下朝廷里光是流内1官就超过了两万名,每年入流的新官亦有两千余人,而流外的吏员更是不知凡几。期间种种,不乏贪赃枉法、穷奢极欲之辈。那些百姓看在眼里,自然以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该种田的、该行商的、该打渔捕猎的,都削尖了脑袋想把书来读,人不多才怪呢。”

    听着瑞郎的话,陆幽皱起了眉头:“这也怪不得他们。若是优伶也能得到与宰相一样的尊重,如果种田的农户也能如少府少监一般富裕,那又有谁会苦苦地来挤这一座独木桥?”

    唐瑞郎低声笑道:“你说得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若是没了这份功利,读书人的心性也能更加纯粹,这文昌帝君也能清闲不少……只可惜,如此的清明盛世,不要说你我,只怕我们的子孙恐怕也是等不到的。”

    “……”

    陆幽不回话,只淡淡扫了他一眼,瑞郎自知失言,急忙将话题带开。

    “现在仿佛人少了一些,我们进去上香罢。”

    第100章 春闱之期

    重新入得文昌庙的正殿,里面依旧是熙熙攘攘,两人只能先找了个角落稍作等待。

    看着周围摩肩继踵的乡贡们,陆幽不免又联想到了自己身上,顿时有些失落。但他不想坏了瑞郎的心情,迅速收拾心情,安安静静地陪着等候。

    又过一会儿,神像前的蒲团终于空了出来。两个人快步走上前去,双双跪下,然后又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微微红了脸。

    身后隐约有人催促,他们不敢磨蹭,赶紧倒头就拜。

    拜完,陆幽闭眼祷告。

    “文昌帝君在上,学生陆幽祈愿瑞郎春闱大捷,从此鸿翔鸾起,尽展平生之鸿志,匡扶社稷,兼济天下。”

    默念至此,他微微停顿片刻,又暗道:“还请帝君赐予学生一双慧眼,将朝堂上那些强弱多寡、神机鬼谋……还有身边人的真情假意、恩仇亲疏,尽皆看个清楚分明。”

    两人各自默默祈祷完毕,起身退出正殿,直接返回客栈取了马匹。

    瑞郎要送陆幽回宫,却被陆幽拒绝。

    “你家在南边,而我却要往西去。再说宫门不比此处,多得是各家的眼线。你与我在一起,反倒不妥。”

    他说得在理,瑞郎也不坚持,却一定要将马匹送与陆幽,让他代步回去。

    “春闱之后还有殿试,金榜题名完了,更有诸多宴游繁琐讲究,推也推拖不得。我或许会有好一阵子不能来宫中见你,若遇急事就托人传书,反正你现在是堂堂内侍少监,做事不必遮遮掩掩。”

    “知道了,啰嗦。”

    陆幽小声嘟囔,紧接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唐瑞郎体贴地追问:“怎么了?”

    “……没什么,比不上你眼前最重要的大事。”

    陆幽故意岔开话题,又将瑞郎刚才披到自己身上的斗篷还他:“你自己别着凉了,回头考得不好,岂不是白白叫人看了笑话?”

    “怎么,莫非你还不信我的本事?”

    瑞郎眼珠子一转,突然道:“那若是我考得好了,佐兰你可有什么奖励?”

    你堂堂一个世家公子,难道还稀罕我的奖励?

    陆幽本想回他一个嗤笑,然而心念一动,却红了脸颊:“你若高中……那我听凭你处置便是。”

    这下换做唐瑞郎发愣了。

    陆幽自然没放过这个揶揄他的机会:“怎么,不满意?”

    “满意、满意,自然是不能更满意了。”

    唐瑞郎这才回过神来:“……我刚才以为自己冻得糊涂了。这么说起来,你是不是得先治治你那一摸就痛的毛病?”

    陆幽原本微红的脸颊顿时羞成了通红:“就你还记得那种事!”

    嗔怒归嗔怒,然而一想到又将有好一阵子不能见面,两个人还是依依不舍。又磨蹭好一阵子,眼见天色向晚才真正分了手。

    瑞郎满心欢喜地踏上归家的路,然而一转身,陆幽脸上的笑意却慢慢地淡了去。

    直到回到延喜门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被冬日的朔风吹得麻木,没有了一丝的表情。

    这之后数日,果然一直再没有唐瑞郎的任何消息。陆幽倒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害相思病。

    开祠那日,不少官员留了礼品在享祠的后院。陆幽叫陈家兄妹雇人统统抬回到开明坊的老宅里去,清点之后将一部分银钱折成药材米粮,送与各处的病坊与孤独园,余下的统统入册。

    由于开明坊的药园经营得有声有色,于是皇上赏赐给陆幽的那些永业田也交由陈家兄妹,雇人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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