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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7

      御香行 作者:魏香音/罪化

    分卷阅读77

    之中,又何时何地没有麻烦?

    淅淅沥沥的秋雨,整整下了一夜。然而第二天清早却又是秋高气爽、万里无云,难得一个大好天气。

    至于人群中的风波,则远远没有平息。

    内侍省弥漫着窃窃私语,大家都在猜测着昨夜的特殊搜查所为何事;还有那几个被带走的宦官,究竟是犯了什么错……

    风声不胫而走,开始在皇宫大内里四处飘荡。等到陆幽装成赵阳去弘文馆里念书的时候,就连学馆里的世家公子们也开始兴致勃勃地谈论起来了。

    当然也有人试图向“宣王”打听消息,然而陆幽却无心搭理——因为他发现自己开始发烧了。

    昨夜淋了雨,又极度缺乏睡眠,今天一大早他就感觉到伤口火辣辣地肿胀发疼。拆开药布看了看,伤口发红水肿,似乎有溃烂的先兆。

    在他居住的小屋里,只备有一些处理日常伤口的药布。更好的伤药就得向奚官局报备,而这无疑于自投罗网。

    唯今之计,也就只有默默忍耐,待到天黑之后再去向厉红蕖讨点儿药品了。

    如此这般煎熬之下,陆幽自然也没有什么心思认真听课,也无暇去留意周遭众人的举动。

    而与之截然相反地,却有一双眼睛,无时不刻都在关注着他。

    巳时二刻,第一次的堂间休息结束。鱼贯返回堂内的学生之中,少了一人。

    鉴于这些学生的亲族大多在左右省或皇城中供职,因此就算中途离席,也多半是往那些地方去了,教书的博士倒也没多问。

    转眼间第二堂课也近了尾声,陆幽的脑袋已经热得昏昏沉沉,只想伏在桌边小憩一下。

    可是他的额头还没有贴着案头,忽然就被谁一把拽住了胳膊,使劲儿往外面拖。

    陆幽吓了一跳,急忙瞪圆了眼睛向后看,却只瞧见了一个后脑勺。

    但他还是认出来了,是唐瑞郎!

    四周围的学生,因为他们这奇怪的动作而投来探究的目光。为避免事情闹大,陆幽唯有起身跟着唐瑞郎往外走。

    两个人到了走廊上,唐瑞郎依旧没有停下,一口气拉着陆幽往院子里的竹林深处走去。

    “你干什么?!”

    四顾无人之处,陆幽终于忍不住甩开了唐瑞郎的手,同时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闭嘴,跟我走!”

    破天荒头一遭,唐瑞郎恶狠狠地瞪着陆幽,然后不由分说地,又一次伸手过来将陆幽死死拽住。

    不容商榷的力道,粗暴蛮横,还有一股不清不楚的愤恨。

    陆幽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唐瑞郎,几乎被吓住,就连反抗都忘记了,乖乖地任由唐瑞郎牵着继续往前走。

    两个人不言不语,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进了史馆的后门。这里种着一片梅林,掩映着一间放置杂物的小屋,僻静无人。

    唐瑞郎一脚把门踢开,又用力一甩胳膊将陆幽甩进门里。

    身体撞上坚硬的墙壁,衣袍下的伤口被挤压发出难以忍耐的剧痛。陆幽疼得眼冒金星,视线一阵接一阵发黑。

    他好不容易扶着墙稳住了身体,耳边忽然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钟声。

    “要开讲了……”

    他扭头想要往外走:“快放开我,我得回去!”

    “你哪里都不能去!”

    唐瑞郎的怒气简直就在喉咙中翻滚,仿佛有滚滚的愤懑,即将发泄出来。

    陆幽担心再闹下去会把别人引过来,只能暂时平息了往回走的心思。

    唐瑞郎将陆幽丢进了屋子,自己也进了屋,紧接着将门狠狠一关。顿时光线一暗,只剩下一扇小窗依稀透来一点光线。

    借着这点光亮,陆幽看见唐瑞郎从角落里拿起了一个瓷瓶,粗鲁地咬开红绸塞子,一手又来捉他的下巴。

    陆幽只闻见一股腥臭的草药味,本能地就要反抗。

    唐瑞郎左右凑了几次都不得法,重重地“啧”了一声,干脆自己灌了一大口,然后捏住陆幽的嘴巴就对了上去。

    内心抗拒的陆幽完全没有做好准备,腥臭苦涩的药汁不断涌入口中,他张嘴想要叫喊,却反而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但是这一次,唐瑞郎再没有给予他喘息的机会,一口一口不停地灌着药汁。

    直到瓷瓶之中空空如也,陆幽也因为头晕、乏力和窒息而陷入到迷离无力的状态里,软软地依靠在唐瑞郎的怀中。

    第56章 上药

    觉察到陆幽停止了挣扎,唐瑞郎的动作终于略微轻柔了一些。

    他扶住陆幽的腰,将人缓缓放倒在一旁的空地上,然后伸手来脱陆幽的衣裳。

    半昏半醒之间的陆幽,只能勉强抬起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衣襟。

    “别动。”

    唐瑞郎扯开他的手:“不想待会儿出去衣服破破烂烂的,就乖乖听话。”

    陆幽被他唬住,顿时老老实实不再动弹。

    唐瑞郎手上不停,转眼已经脱下了陆幽的外袍与中衣,露出其下那具骨肉匀婷的身躯。

    昨天夜里陆幽自行包扎上去的药布,有不少已经移位,还有一些甚至重新洇出血迹。

    “你这是自寻死路——”

    唐瑞郎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道:“怎么宫里头每一次出事,你都逃不掉干系?!你这么不洁身自好,迟早有一天会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

    说着,甚至还在陆幽的锁骨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

    被瑞郎如此不善地对待着,陆幽头脑里又昏昏沉沉,只剩一点模糊的意识,如同一盏孤灯在暴风中的海面上载沉载浮。

    “我好痛……又好热……”

    他喃喃自语,顺势将头依靠在唐瑞郎的肩膀上。无比温顺柔媚地,好像变回了当年那个小小的、软绵绵的太学学生。

    “佐兰啊佐兰……”

    唐瑞郎叹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也彻底温柔了下来。

    “别怕,我这里有最好的药。现在就重新给你上药。”

    他从一个藤条匣子里取出药物,开始为陆幽换药。

    毕竟是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虽然有心,可惜动作还是略嫌笨拙了一些。陆幽却舍不得去打断,只闭起眼睛来任由他动作,只偶尔哼哼两下,提醒他注意轻重手势。

    狭窄昏暗的密室里,充斥着浓郁的药材气味。而伴随着衣服的敞开,气氛也慢慢变得暧昧起来。

    虽然动作笨拙,但是唐瑞郎没有放过陆幽身上任何一处伤痕。就算是那些被陆幽本人忽略掉的细小割伤,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

    至于那些无需处理的淤痕,则都被唐瑞郎一寸一寸地吻过。

    或清脆、或湿润的亲吻声,在狭窄昏暗的密室里显得格外清晰。而这似乎也在提醒着陆幽与唐瑞郎——这间小屋暂时地与世隔绝着,是仅仅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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