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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3

      御香行 作者:魏香音/罪化

    分卷阅读73

    戚云初的额角上竟磕破了一道口子,此刻他正一手用帕子按着伤口,殷红的血水已经将帕子染红了不少。

    怎么回事?!

    在这紫宸宫里头,不说别人,就说是惠明帝,恐怕都不敢如此对待堂堂长秋公。

    陆幽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两三步跑上去迎接。

    倒是戚云初,毕竟是真刀真枪见过沙场的人物。此刻虽然受伤流血,却依旧一脸淡定。

    一群人走到丽藻堂前,他命令随行的宦官们止步,又示意陆幽接过医官手上的药匣子,单独跟着他进入堂内。

    “帮我上药。”

    戚云初脱了染血的外袍丢在地上,只着一件素白中单,仰躺在罗汉榻上。

    陆幽打开药匣仔细查看,接着取出了药酒、镊子与药布等物出来。他先用药酒轻轻冲洗戚云初的伤处,以除去血污,再用药布擦拭伤口,垫上药绵,外侧用药带圈系在头上作为固定。固定妥当之后再收拾器物放到一旁。

    戚云初也不睁开眼睛,低声问道:“猜猜,谁伤的我。”

    陆幽心中算得飞快。

    “按照往日的时辰推算,这个时候您应该跟着皇上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但如果是皇上下的手,刚才那些宦官恐怕就不会这么忠心耿耿地跟在您的身边。况且,您看上去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困扰,说明这个人肯定不是皇上本人,而皇上也不赞成他的这种行为。”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再者,御书房绝非闲杂人等能够随便出入的地方。更何况,以秋公您的身手,若是想要伤到您,除非是您自愿,否则实在很难……所以我猜想那伤了您的人,一定身份尊贵。”

    戚云初依旧闭着眼睛,嘴角却慢慢露出笑意。

    “是太子。”

    他终于揭开谜底:“那个赵昀,居然抓起那方表章经史的宝玺就砸过来。皇上的病才刚好,转眼又要被他给气晕过去,真是冤孽。”

    他嘴上虽然感叹,却又好像在转述一个与自己并无任何关系,甚至很有一些荒诞的笑话。

    太子,原本是向惠明帝求情而来。

    胡姬被打入掖庭狱之后,太子虽然没有受到牵连,却一直思念不止,牵肠挂肚。

    如此硬生生忍耐了几日,他今天终于找上门来,请父皇看在他们鹣鲽情深,放胡姬一码。

    惠明帝当然没有同意,姑且不论他的伤寒初愈,单说他一直看不惯太子专宠于胡姬一人,这事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没有得到父皇的恩允,反而又被催促要另娶太子妃——这双重的失落打击,彻底激发了太子心里那种桀骜的脾气。

    见苦求无果,他竟然提出了一个大胆到几乎于疯狂的要求。

    “他说,自己不要当这个太子了,愿意用将来的皇位,来换取所爱之人此刻的平安。”

    说到这里,戚云初轻声一笑,仿佛说到了故事的最高潮。

    “真是又痴又疯又癫狂,不愧是一脉相传。”

    太子的这番丧气话如同火上浇油,完全起到了相反作用。惠明帝勃然大怒,可是火气还没有发泄出来,嘴唇就唰地一下,先变白了。

    作为此时唯一在场的近侍,戚云初自然无法眼看着皇帝气急攻心。可他才说了一句劝解的话,太子突然就黑着脸色,抄起了手边上的宝玺。

    “那个倒霉的女人,已经没有可能再重见天日了。”

    戚云初低着头,仿佛喃喃自语:“一辈子只为自己而活的皇子,怎么可能保护得了别人。”

    陆幽却想起了昨天夜里落在地上的那些桔子皮。零零散散的,好似落花一般。虽然气息清香,包裹着的却是慢慢的酸涩。

    如果让厉红蕖知道了这些事,她一定也会为了胡姬感到伤感罢。

    陆幽刚想到这里,就见听戚云初又轻声慢语:“……胡姬的生母与你师父有恩,她或许会对你说些胡话。至于究竟怎么做,你且自己斟酌……还有,过几日掖庭诏狱要换防,有些宗卷你尽快整理着,我好命杨任布置下去。”

    说完,他就闭目养神,不再搭理陆幽了。

    这天晚上,陆幽将御书房里的事,择重要的说与厉红蕖听。

    向来开朗爽快的厉红蕖竟然破天荒地沉默了许久,然后向陆幽提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师父要你帮个忙,你帮不帮?”

    “什么忙?”

    虽然已经猜到了端倪,但陆幽依旧反问。

    厉红蕖果然道:“我要你救胡姬,我们一起,从掖庭诏狱里把她救出去。”

    陆幽沉默了一阵子,竟然平静地点头。

    “师父对徒儿有知遇之恩,徒儿自当为师父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只是掖庭诏狱重地,有禁军把守。就算我们师徒二人联手,要想来去自如依旧不易;更何况还需要带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说实话,人都是先为自己考虑的。那个女人,果真值得师父您去闯这个龙潭虎穴?”

    厉红蕖皱着一双柳眉,明亮的双眸中却并没有任何纠结。

    “有些事你是不知道的。我要救她,是为了还她娘亲一个恩情……当年,我负伤潜入掖庭,正是她的母亲冒着杀头的风险,偷偷留我静养。十年前,她母亲去世之时,也曾请我保护她的安全。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已经放任她在宫中吃了不少的苦,这一次,又怎么能够再度食言……”

    说到这里,她又看向陆幽。

    “此事与你本没有任何干系,你不必跟着我一起冒险。师父我的债,不用你来背,你还有自己要去做的事。”

    谁知陆幽却主动摇了摇头。

    “我跟着师父您习武这么多年,您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任何往事。唯有这一次破例,足以见得胡姬母女二人在您心中的地位。如今既然知道掖庭诏狱守备森严,徒儿又怎么放心让您一个人涉险?依我之见,这一趟您可真是缺少不了我的。”

    “哦?”厉红蕖终于听出了一点端倪,“你小子,难道是早就已经想到了什么主意?”

    “主意不敢说有,但是在这掖庭里头,有很多东西您不方便得到,对我而言却易如反掌。您先别急,如此重要的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得周全……您说呢?”

    昏暗的月光,斜斜地照在陆幽的侧脸上,朦胧着一层神秘的幽蓝。唯有他那一双秀丽细长的眼眸,亮闪闪得像是在发着光。

    “……”

    厉红蕖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是回过神来:“你可真是长大了。”

    “谁说不是呢。”

    陆幽无声一笑:“又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和师父您一样,永远青春不老的。”

    如此这般,“劫狱”这件事就被陆幽正式记挂在了心头。

    说句老实话——若是换在过去,这种杀头掉脑袋的事,他是连想都不敢去想的。

    但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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