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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

      暗燕 作者:钦点废柴

    分卷阅读7

    她领到一扇包厢门前,敲门前有意无意扫了她一眼,蔡堂燕面无表情,看不出胆怯与好奇,常鸣莫名一笑,样子颇为满意。

    门一开,一张牌桌人的眼光像大头针遇到磁铁,都转了向。

    其中正对门一个圆脸男人,双颊绯红,一根烟刚衔上还未来得及点燃,又夹下来兴致冲冲地与桌上人说:“看我说的对吧,我说鸣子会来肯定就来。人最近脱胎换骨容光焕发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人蔡堂燕有印象,第一次见常鸣那会也在场,就是他安排她坐到常鸣身旁。

    谢雨柏喊人给让了座,那人亲昵拍拍常鸣后背,掠了蔡堂燕一眼,朝他使眼色:“鸣子,可以的啊。”

    那人起身后弯腰与谢雨柏耳语,“前头你给鸣子介绍的那妞?”后者点头,王琢让他好自为之地轻按他肩头,“你让鸣子摊上事了啊。”

    谢雨柏压低声,“嘿,啥事都没有。”

    蔡堂燕自然不懂其中深意,照常鸣吩咐坐下,那句“赢了你拿,输了算我的”跟着手掌重量落在肩头。

    也不知他们故意放水,还是蔡江豪的赌运都落在蔡堂燕头上了,她连着赢了几盘,心情放松起来,脸上偶见淡淡笑容,连常鸣在身后半是戏谑地夸她“打得不错啊”也自然接了一声。

    谢雨柏肩头夹着手机接了个电话,内容蔡堂燕没留意,只是最后他盯着常鸣嘿嘿笑,明显只说与他听,“唐昭颖也要过来。”

    有个男人喉咙“嗬”地一下,也不知看到谢雨柏捡了好牌还是怎样,笑起来。

    常鸣没理谢雨柏,探过身替蔡堂燕丢了一张牌。

    刚才出声的男人道:“鸣子,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打有点欺负人啊。”

    常鸣毫不介意王琢的挤兑,又抽一张,“还不都我的钱。你要不服也帮着阿柏点,都快输得底裤都不剩了。”

    谢雨柏看懂了局势,笑嘻嘻对那头说“赶紧来吧,鸣子也在呢”。常鸣那根手杖又要不长眼了,谢雨柏也只是顺手挡开。常鸣撇下一句“有病”坐一边,从烟盒敲出一支烟来。

    此时的蔡堂燕还不晓得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不甚关心,她只求能安于一个中庸的位置,不给常鸣丢脸、不惹他生气,等哪天他厌倦了放她走,她拿了相应的报酬重新生活。

    唐昭颖进来时蔡堂燕出着牌,同桌的目光转过去了,她也才跟过去。

    人很亮眼,风格成熟,她落落大方和熟识的人打了招呼。似乎没发现蔡堂燕,先注意到了角落的独自抽烟的常鸣,唐昭颖走过去,喊了声“鸣子”,伸手就把他烟摘下掐灭,长姐般训导道:“你身体才好,抽什么烟。装酷也要挑个好时候。”

    常鸣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地哼哼,倒是谢雨柏替他吱了声,“哎哟哎哟,凳子还没坐热,又管上了。”

    唐昭颖也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修长的食指摁了下他太阳穴,谢雨柏又不倒翁地摆正脑袋。

    “还说呢,你也不劝劝鸣子,就知道说风凉话。”

    谢雨柏故作无辜,“你都劝不听,人家都把我的话当屁话了。不信你问问王琢,看我有没有好好劝过他。”

    王琢不愿趟浑水,抱臂微笑。

    唐昭颖转了个身,正好到了蔡堂燕身边,讶然后莞尔,“新面孔呢,也不介绍一下。”眼神溜了桌边几个男人一圈,没人接茬。

    谢雨柏摸着滚圆的下巴,笑得幸灾乐祸,可人不是他带来了,没有越俎代庖的道理。

    最后还是角落里的男人站到蔡堂燕身边,空闲的右手随意搭在她发顶,轻轻拍着:“蔡小堂,叫昭颖姐。”

    蔡堂燕忽然站起身,常鸣的手掌被顶了个措手不及,只见她毕恭毕敬叫了声“昭颖姐”,势如上级领导来查班。

    唐昭颖也是一愣后绽放笑容,“小姑娘真可爱。”又朝向常鸣,“看你把人家给吓得。都是熟人,别那么拘束。”

    蔡堂燕不敢对视地垂下眼,觉得就像看到了一面镜子,当然她远没有镜中人夺目,隔了层蒙纱似的,顶多眉眼相似罢了。

    连谢雨柏也在旁煽风点火打趣道:“唐姐姐,我怎么觉得小姑娘跟你年轻时候长得有点像呀。”

    谢雨柏的话犹如一颗手-雷,炸懵了桌边几个人,一时鸦雀无声,没人敢触霉头。也就是这么只如小手指一勾般风轻云淡的一句,勾开了常鸣那块“遮羞布”,他的私心路人皆知。

    第五章

    常鸣脸色如常,把蔡堂燕按回椅子,风轻云淡笑道:“不过一个小女孩,哪比得过姐好看。”

    唐昭颖忽然拧了常鸣一耳朵,笑斥道:“哪有你这么说小姑娘的,青春无敌我哪儿比得上,这一笑眼睛旁边都出褶子了。”转跟蔡堂燕说,“妹妹你介意他这个浑人,嘴巴贱着呢。”

    常鸣遇袭,脸上终于挂不住了,一阵红一阵白,倒像小媳妇被轻薄了。

    “能不能换个招式,三十几年了还是这套腻不腻。”

    “三十几年还不是小屁孩,半点不懂事。”唐昭颖转头与谢雨柏说,“地主家的,就准备玩一天牌么?一会封泽也过来。”

    “封泽也来?”谢雨柏立刻长了精神般,大眼睛亮起来,“那怎么行,封泽也来我们当然要玩点刺激的,哎鸣子,你说是不是?”

    常鸣冷笑一声,算是附和。

    这些人也不会盼着她说话,蔡堂燕又缩回牌桌边,可惜听说要玩别的,其他人都没了打牌兴致,个个引颈期待的模样。蔡堂燕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浑身不自在。

    谢雨柏接着先前说:“依我看这牌也别打了,多没劲,一会我们玩车怎样?鸣子,怎样?”

    常鸣说:“没把你钱输光都别想跑。”

    唐昭颖插话进来,“你腿好了么,没事开什么车。好好呆着。”

    她的关心自然而然,脱口而出才发觉触到男人的痛处与自尊,挽回已来不及。

    好在常鸣几乎没生过她气,“……开车又不用那条腿,有什么行不行的。”

    谢雨柏忙出来圆场,“又不叫你开,妞们开就行了,男人们在边上看着指导就行。”

    这三人围绕常鸣的腿伤不放,连王琢也拨冗瞅常鸣反应,后者淡然看着蔡堂燕的牌面,没有接话。

    王琢顺水推舟,“鸣子可是我们仨中最早开上车的,你要他乖乖呆着,不如绑住他算了,这会不正好给小美人指点指点。”

    不多时,传说中的封泽也到了,此人竟比常鸣还要清俊儒雅几分,对方如唐昭颖般没有第一时间留意她。封泽亲昵地揽上唐昭颖的纤腰,跟众人打了招呼。

    唐昭颖说:“阿柏刚才提议玩车,男女混合两人组队,女人开车。就等你了,来不来?”

    “我无所谓。”封泽耸耸肩,朝常鸣抬了下下巴,“常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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