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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8

      绝欲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分卷阅读18

    一思即此,上官开阳的眸色黯了黯,如果他能早些发现,她有这麽吸引他的特质,如果他能正视当初她对他的真心真意,那麽现在,她在他的身下,应该就是完全的心甘情愿吧!环绕著他的身体是那麽孅白、柔滑,丰挺圆闰的奶子浮贴著他的胸膛,他并不偏好女人有太丰满的胸部,但却对童瀞的胸部爱不释手,也喜爱在一边插入进出她的蜜穴的同时,大手揉捏她的丰胸,也因此印在她胸部的瘀痕,一团一团的如同花瓣般的盛开在她的整个胸前。

    上官开阳在此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如果不是他强势的托住了她,压逼著她将双腿交叉扣在他的窄臀,底下的肉棍再如同钉桩般的将她钉在她的身下,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馀力再回应他的性爱了,恐怕早已直接沉入了浴池底部,难怪她会完全跟不上他的抽插力道而频频求饶,除了身型如同成熟的女体,花穴却紧窄得如同12.3岁的幼女般,随便抽插,都能轻而易举的碰到她的子宫,不但让她更轻易的感受到性爱的的高潮,更让与她做爱的男人在她的高潮回应中得到全然的满足与征服。

    也难怪,自己那些好友们在轮流上过她之後的这七年,始终对她的人念念不忘,毕竟,在和她做过这样身心畅快且淋漓尽致的性爱游戏後,其他的女体当然就再也入不了他们的眼。

    看著这样娇怜的她,他忍不住满心怜意,所以他放慢了速度与力道,但对後穴的开发却仍然坚持著,没有放弃,他低下头,找到她甜蜜的嫩唇,不由分说,先密密麻麻的吻尽了她的口腔,直到她发觉她已经几乎不能呼吸时,才缓缓放开了她,然後贴著她的头,低低的说:「你若是答应我离开齐真河,那我们今天就先做到这里为止!」

    听到了齐真河的名字,原先艳红的脸庞瞬间成了没有血色的苍白,她闭上了眼,泪缓然的流著,底下还充满著上官开阳的男根,花穴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他射入了白浊浓烈的精液,这样肮脏的她,怎还能有办法再回到心爱的丈夫身边去,这一刻她真的恨极了这个男人,他对她做的一切羞辱、侵犯的举动,毁了她以後所有幸福生活的可能及动力。

    一想到再也不能与齐真河白头到老,童瀞轻轻的从嘴里吐出:「上官开阳,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还在童瀞体内的上官开阳,闻言,朝著她露出完全森冷的笑容:「反正,你早就已经不原谅我了,也不差这次,既然如此,那我再将你干得激烈一点,让你更恨吧!」

    我感冒了更文部份看身体状况吧追我文的各位抱歉了

    第二十七章~欲~调教3((慎))

    童瀞浑身软绵的被又被抛回了黑色的大床,她哀叫了声,因为她刚刚那句不原谅的话,上官开阳先在水里狠狠的要了她一次,每次的抽入插出都野蛮恶狠不留感情,她青涩的肉体无疑提供了他最好的发泄管道,童瀞在他完全带著泄欲性的做爱技巧下颓然失守,哀叫连连,却无力抵抗上官开阳对她任何一个强势举动。

    浑身赤裸的上官开阳,此刻如同俊美又邪恶的天神般,居高临下的睥睨的看著童瀞,全身如新生儿般赤裸,白玉般的肌肤遍布著层层叠叠的,令人暧昧的难以启齿的痕迹,青紫、深红不等的交错在她的颈部、双肩、双乳、小腹,小腹下方的就更别提了,因为承受男根长时间的变态抽插穿刺而始终红肿未消的秘花,花瓣穴口虽然已经又悄悄的密合试图遮掩住饱受摧残的花壶,但却无法完遮盖住由花穴里不从缓缓流出的细致白浊,嫩白的大腿根处,无法再像原先那样细致的并出完美的腿形,已经形成明显的乌黑--

    那是长时间双腿被男人用力板开以及被迫环绕在男人身後的结果。

    即使童瀞连想抬起一根指头都毫无力气,但上官开阳幽深灰暗的目光却让她惶恐不安,他狂猛的男性力道更令她深刻的害怕,那样完全毫无保留的插入、抽出、撞击,再再都令她苦不堪言,而最痛苦的却是,在上官开阳不知疲倦,毫无节制的索求下,自己的肉体竟然开始回应他的索求,那令人羞耻的地方竟然还会为他泛出湿润的蜜液,竟然会自动的绞紧他,鼓励他插得更深,甚至在他射出精液时,身体自然的会如同他一样,不由自主的做出兴奋的颤栗。

    上官开阳如同猎豹一般优雅的爬到了童瀞的身旁,然後躺在她的身侧,轻搂著她,从刚刚到现在对她的发泄及不停的调教,童瀞已经没有像当初那样反抗他的力气,再加上他次次都在她体内射精藉以喂食他种在她体内的欲蛊,在两者不停的作用之下,即使童瀞的内心再如何的痛苦无助不甘愿,她都会自动自发去回应他对她肉体所做的一切行为。

    上官开阳开始在童瀞白嫩的背上来回不停啃咬,双手也不安份的在童瀞丰满的胸前来回抚摸,丰乳上的硬实触感让他十分满意,跨下瞬间又硬挺了起来,他缓慢的开始撞击童瀞圆翘的臀部,好几次都要插入她臀部的细微洞口处,满意的感受到女体又开使紧绷了起来。

    童瀞浑身紧绷,身後男性肉棒硬挺的撮撞,几乎令她崩溃,男人还没放弃刚刚的想法,仍然试图要插入後面那个让她觉得羞愧的地方,她又开始她小小的、绵柔的无力反抗,娇柔的泣音在这样的黑夜中显得份外清晰:「不要,不要碰那里,放开我!」她小小的双手甚至试图去隔开上官开阳在她身後磨刺的硬硕男根--

    上官开阳轻而易举就用单手制住了童瀞孱弱的反抗,童瀞没猜错他的意图,他的确打算上她的菊蕾,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不是刚刚已经恨透了我吗?而且还永远都不原谅我,那竟然如此,我就让你永远都记得,第一个干你菊蕾的男人是谁!」

    语毕,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毫无阻碍的开始插入童瀞身後的那处小小洞口,开始一根、两根到最後三根的来回扩充童瀞细致滑嫩的菊门,有些挫败的发现:童瀞那小小的菊蕾已经回复到刚刚的乾燥,甚至比刚刚还要乾燥,前穴动情的滑液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染它,如果不是他硬靠著蛮力去开垦她乾涸的後穴,他现在根本连一根手指头都进不去--

    「放开我、放开我、真,救救我,救救我,阿~~~~~」被上官开阳变态的手指在乾涩的後穴中来回开发扩充所造成难以想像的剧痛,侵蚀著童瀞早已脆弱并不堪一击的神志及意识,她再一次痛哭哀鸣向著不知身在何方的丈夫求助,但回应她的,只是上官开阳在她耳畔更加粗重的兴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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