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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7

      方知其甜 作者:小白酒窝

    分卷阅读17

    只带了睡衣,外套忘带了。”

    方知186,比其甜高8公分,他的衣服穿在其甜身上都长了那么一小节,方知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其甜手背被衣袖盖住了大半截,露出的指节又细又白,不觉笑了:“跟小朋友一样,可爱。”自己最近好像特别不对劲,方知觉得其甜无论干什么都能戳中自己的萌点。就比如昨晚的事情,明明不喜欢和别人有过□□体接触的人居然能按着他的小弟弟一点都不反感;再比如现在,连他用衣服遮住半截手背这种屁大点儿细节,自己都能觉得萌的不要不要的。自己的想法有点儿跟不上身体行动了。

    其甜不喜欢别人夸他可爱,都22岁的人了,还可爱什么可爱。但是方知夸的就不一样,方知想夸什么就夸什么,通通接受。把手伸到方知面前,方知抓着他的手捏了捏:“别挽了,就这样多可爱。”摸完手又转到额头上去摸了魔:“退烧了。”

    好吧,你说不挽就不挽,你说啥都是对的。

    整个上午荆可三人都欲言又止,弄得其甜一头雾水,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问杜弘极,才知道原来昨晚方知自己一个人搞了事情,然后三人就理所当然并顺其自然的误会了。对于昨晚为了压下那快喷涌而出的欲望而强行催眠了自己睡觉这件事,其甜现在只想拿榔头一榔头砸死自己,绝佳的机会,就这么活生生的错过了。

    方知家老房子背后就是山脉,山脚以上有一片野腊梅正直花期,浓郁的花香让黄芪的文艺细胞蜂拥而至,背上单反,强烈要求去看花采景。

    冬天的宁山摆脱了各种藤蔓枝丫的捆绑,同样也失去了各种红花绿叶的点缀,只剩下光秃秃的一座巨大的土堆,露出了原来的面貌。山上已经很久没有下雨,路面有些微微的皲裂,这样正好,山路不滑溜,好走。

    方知拉着其甜走在最前面,黄芪跟在两人后面不停地拍照,杜弘极让他多拍点儿其甜一个人的背影,说配上这满山枯黄的树叶和光落落的树枝特别有大片的感觉,至于方哥,还是别入镜了。

    “你们几个都来了方其其在谁那儿?”终于想起了昨天见到几人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看到兔子,方知立马停住脚步转身问其甜。其甜还在对昨晚错失了绝佳时机的事耿耿于怀,一直心不在焉的,一头就撞了上去。一脸迷茫的看着方知:怎么不走了?不是要看花吗。

    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问:“想什么呢?从上午开始就失魂落魄的。问你方其其给谁了。”

    “他是在为昨晚你发的那条微博默哀。”杜弘极翻看着黄芪刚才拍的那些照片回答,这黄芪,让你拍我甜一个人,怎么全是他两,还嫌狗粮不够吃吗。

    其甜非常不乐意的回答:“车子装不下它,扔给我爸带着。”

    方知看着像被人欺负了一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其甜,当初是谁非要把这团球送给我的,现在发起酸来,连兔子的醋都吃,捏了捏他的脸说:走吧,有机会补上。

    后面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方知的话是什么意思,补上什么?昨晚的事儿?什么叫给你补上?这种事情还可以补,也是再次大开眼见啊。

    离那片野梅花越近,花香味儿越浓烈,激动得黄芪端起相机就冲去最前面。方知刚刚说给补上的话也迅速刷去了其甜所有的郁闷,跟上黄芪撒丫子就跑了。

    老远就看见黄芪架着相机对着其甜拍个不停,荆可也学着黄芪翻了个白眼:“不是说好拍景?怎么拍起男神来了。”

    杜弘极答:“在七七心里,我甜就是最美的景,懂吗!”

    野腊梅脚下落光了叶子的映山红还大片大片的开着粉色和红色的花,其甜寻了颗树干粗壮的腊梅半倚着,目光灼灼的看着朝他走来的方知。阳光和煦,花在,人在,真是再好不过的时光。一直生活在这儿也是可以的。

    方知顺着他身边坐下:“你们今年来得正是时候,这片映山红很少这个时间花期还没过,今年气候特别暖,正好让你们赶上了。”

    其甜顺势将人搂住:“我来了,当然正是时候。”

    黄芪一边不停的拍着两人,一边骂其甜脸皮厚。其甜的位置挑得很好,阳光刚好从层层叠叠的枝丫间露下来,丝丝缕缕的光线正好,连后期都省了。看着镜头里轻言浅笑的两人,黄芪感慨,这么好看的两个人,一定是天使吧,不在一起多可惜。

    荆可无法安放自己当个采花大盗的梦想,野腊梅和映山红被他折了一大堆堆在其甜他们旁边。又四处寻了一些枝丫柔软的树枝开始编起花环来,杜弘极在编好的那一瞬间抢走了荆可正准备拿起来给其甜看的花环:“这个好看,给我甜。”要你说,本来就是编给我男神的。

    黄芪看着杜弘极把花环带到其甜头上,然后其甜就抬起头对他笑:“七七,好看吗,给我拍张照。”

    “我可能不太好。”黄芪捂住眼睛,我不是看他这张脸看了快20年了吗?为什么还是被惊艳,没出息。

    翻出包里随身携带的数据线,把刚刚拍的其甜带花环的照片拷到手机,打开微博,换掉原来的微博头像。黄芪迅速把头像换成了其甜,并附上刚才拍过的几张还未加工过的照片。引得其甜的粉丝们哀嚎连连,直呼大过年的见血不吉利,求七大大不要用美色杀生。

    几人躺在干枯的落叶上整个下午都在接受冬日阳光的洗礼,太阳刚刚开始落山,就听到了方爷爷响亮的叫声让他们回去吃饭。

    其甜坐到饭桌上的第一句话就是:“烧退了,今天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方爷爷笑着让他尽管吃,不够再做。

    快要睡着前,其甜困意满满的朝着方知说:“明年夏天我们一起来抓鱼。”

    ☆、第 19 章

    其甜说要抓的鱼是刚才被他一个人消灭了一大碗的稻花鱼。每年种水稻的时候在田里撒一把鱼苗,稻子收割完了,稻花鱼也就长大了。这几年方知早就不让方爷爷做这些农活儿,但是老人依旧会在播种的时候往田里放进鱼苗。这是方知从小就喜欢的。

    饭桌上说起抓稻花鱼,方爷爷笑呵呵的给其甜几人讲方知小时候的事。那时候每年夏天,方知都会背着背篓和方爷爷在秋收之后去田里抓鱼,光着脚丫子踩在稻田里,有时候不知道哪儿来的泥鳅‘呲溜’从他脚下溜走,吓得小方知一屁股就坐到黄澄澄的泥水里。小小的身子背着大大的背篓,每一次弯腰去捞下一条鱼,就会有几条不听话的鱼顺着倾斜的背篓滑溜出去。却每次都学不会把背篓放下再抓鱼。其甜笑他呆子,黄芪怼其甜,你以为都是你,小小年纪尽会使坏。

    大约□□岁的时候黄教授带其甜和黄芪去澳大利亚旅游,一位当地人热情的教两个小屁孩儿如何在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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