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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4

      瑶妃不善 作者:花凝笙

    分卷阅读64

    里太苦了,出去快乐一天便是一天呵。”

    梁婉怡眼下似有犹疑,傅瑶眉间一锁便现了身,一副精致的容貌面寒如霜,斜睨着慕千厉声呵道:“大胆慕千!胆敢蛊惑宜贵嫔,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么!”

    梁婉怡大惊失色,泪水流个不停甚是凄绝:“瑶儿,你放过我与慕郎罢。我如今失了宠,更从不肯加害于你。今日之事,你权当没有听见。”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语气亦是断断续续:“瑶儿…你是我在宫里最好的姐妹,我已经失去了追求心中所爱的权力,我不想再失去你啊!”

    慕千跪在一旁不住地求情,傅瑶只充耳不闻地略过他缓缓坐于梁婉怡身畔,苦口婆心地推心置腹道:“姐姐,你好糊涂。安平并非陛下骨血,你与他若从此断了,萧婕纵使有通天的本领也查不出些什么。”又冷厉地横了慕千一眼道:“若是你与他真蒙了心带着安平逃出了宫去,莫说你们,连带安平都要千刀万剐!”

    慕千跪地呜呜哭泣:“傅婉仪…臣知道臣糊涂!可臣实在见不得婉怡在这宫里继续受苦。这些日子来,婉怡的苦痛和委屈我都感同身受。臣知道她在宫中的为难,面对皇帝时的不愿…”慕千还未说完,便被傅瑶冷冷打断:“感同身受?你身受了么,没有深受何来的感同!”又是冷冽一扫:“她为你承受的已经够多了!冒着灭九族的危险把孩子都生了下来,非要等到你、她、还有安平都不得善终的时候才知道清醒么?慕千,你真是愚蠢至极!”

    梁婉怡拉了傅瑶的手低低泣着,言语间全是哀痛:“瑶儿,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能保守秘密,让我与他都不至落到地狱里去。我不怕死,只怕安平不好。瑶儿,她还那么小,还未开口叫我一声娘亲。瑶儿,我已经糊涂过一次,绝不会跟他走。你也有过一个孩子所以你会懂,哪个母亲会让自己的女儿涉险。”

    傅瑶深深闭目,语气缓慢:“姐姐…你怎就如此糊涂呢?慕千留于你的身边,有益无害啊。”

    梁婉怡带着满目泪痕清婉一笑,望向慕千的眸光尽是温存:“瑶儿,你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

    真正爱过…她没有爱傅歆么?当初若贺明轩没有逃婚,没有那许多的变故,她如今也许已将那雪夜里的笑靥忘却,与贺明轩琴瑟和谐相敬如宾却又无关爱恨拉扯地平稳过一生。其实她知道傅歆爱她,却太在意得失,纠结于二人情感上不值计较的博弈。几次疏离争锋过后,她又得到了什么。她没有像梁婉怡那样深刻而果敢地去爱过一个人么?她爱傅歆,却更隐忍地深爱自己。

    傅瑶没有多言,走出了寒香殿。

    亥时二刻,傅歆前往夕梨宫,傅瑶正对镜卸下发间最后一丝珠饰。素面秀雅,不施粉黛。傅歆温柔上前抚着她的面颊,眸中是数不尽的深情:“其实朕。还是更喜欢你如今珠饰殆尽的模样。一颦一笑,都是最真实的样子。”

    傅瑶眼眶一热,口中却还是小孩儿脾气的玩笑话:“陛下也不嫌臣妾丑。”

    傅歆一把将傅瑶搂住,镜中二人对影成双而笑:“你总是这样拿话刁朕,这全天下就属你对朕最不敬,偏偏朕还不舍得骂你,你说说气不气人?”

    傅瑶回头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又面色绯红埋进他厚实温热的臂弯,亲昵道:“陛下才不会与臣妾计较这些呢。”

    傅歆忽而痞坏一笑,勾着嘴角道:“因为朕都会讨回来。”说着将其打横抱起,怀中的美人面露红晕,一双美目晶亮,渐渐令他沉沦。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情到浓时她也随着他兴致的高涨渐入佳境,朦胧间好似二人真在远山晨雾中瑶台月下相逢。傅瑶随着一浪又一浪的□□纵情驰骋,不去问这段感情的始终,不追究二人所作所为的对错。其实古来夫妻无不折磨、宽容、折磨、原谅。谁又能真得一辈子将那些堆积起来自以为伤害了自己的小事如鲠在喉,她爱他,无关月明风清。

    傅歆在激情退却的疲累后将她紧紧相拥,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

    傅瑶在心中默念: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第43章 更衣曲氏

    四月初一,众人前往寿仙宫请安,梁婉怡神色如常。

    已有了六月身孕的赵淇贞身子难免笨重,五月的萧婕也丰腴不少。这一年喜事好似格外之多,求子心切的傅瑶也在清早得知喜结珠胎。傅歆大喜,当即册为正四品容华。

    太后虽不喜傅瑶,却也为皇嗣着想嘱咐了好好看顾。傅瑶入宫三载,与父母是一面也未曾会过的。闻说月份大了娘家母亲便可来宫中照料,傅瑶欣喜不已。梁婉怡依旧笑得云淡风轻,为其添上一杯清苦的茗茶。傅歆却是极为宝贝,几乎日日下了朝便来傅瑶这里嘘寒问暖。

    有时傅瑶望着斜照的暗黄色天光,也有了些岁月静好的意味。铜镜中映照着现世的美好容颜,心中所想的那人也许会在背后冲她浅浅一笑。其实相伴便是朝朝暮暮,两情久长却要天各一方又有什么意思。发间别着的是傅歆亲手设计的点翠金蜻蜓珠钗,面上描画的是傅歆曾亲手画就的样式。她喜欢这个人,连同他的一切都喜欢。

    这一日傅瑶便在夕梨宫中安静养胎,虽只有一月却也是不敢怠慢。灵芝正从外头进来服侍,傅瑶见其眉目间略有愤意,倒也不停笔下的幅字,只微微含笑道:“怎么,谁给你脸色瞧了?”

    灵芝委屈地上前嘟着嘴道:“还不是陛下新纳的曲更衣,仗着得了几日的宠撒娇撒痴地跟圣上要了架轿辇,说是脚酸走不得路。”又狠狠剜了一眼外头继续愤愤道:“做更衣前只是赵良娣的奴婢,方才竟要我给她让路,真是恬不知耻。”

    傅瑶毫不在意地轻轻一笑:“知道她肤浅张狂,又何必跟她计较?看不惯她的人多得是,你且看旁人会怎么对付她。”

    灵芝转了转眼珠,又上前得意地嘿嘿一笑道:“是呢,闻说她今早还叫南昧贵人的侍女宝卉给她提鞋。宝卉回宫后禀明了南昧贵人,贵人虽表面上没说什么,这心里指定恨上她了。奴婢就看看那曲更衣什么时候倒霉,也去跟着踩两脚才好。”灵芝越说越起劲儿,傅瑶横了她一眼面不改色道:“这话在我面前说还好,出去可别乱讲,白白给夕梨宫遭祸。”

    灵芝俯首称是,转念间又一疑问浮上心头,歪着脑袋问道:“那依小姐之见,赵良娣怎得容许身边人接近陛下?这陛下也真是的,赵良娣怀着身孕还这样刺激她。”又是眼珠一转:“哎?不过那赵良娣也不是良善之辈,有那无教养的曲更衣来气她,她也算有苦头吃了。闻说今早传了太医瞧过,腹中子的情形不大好,说是气血攻心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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